冷幽然就靜靜地坐在那兒,雙目微闔著,但漠北知道,當那雙眼睜開後,會有怎麼樣的風情。
冷幽然的眼與她的名字一般,眼裏一片清明,比來自雪山頂上的雪水還有幹淨,冰冷,好像如洗滌人性心靈上的汙穢。
漠北發現,他每次看到這雙清澈如水的眼眸,他就對冷幽然狠不起來。
他從不踏進冷幽然房間半步,就是不想看到她的眼睛。此刻,他正像一頭暴躁的獅子一般,可冷幽然還是像千年不化的積雪,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漠北感覺,重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演戲,而冷幽然就是那個看著他玩的觀眾!
他想要狠狠撕開冷幽然冷靜的外表,他想要看到清水瑩眸裏充滿別的懷疑:慌張、害怕……情欲!
冷幽然被漠北眼裏的邪光嚇了一下,可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漠北捕捉到了那一瞬間,他那顆煩躁的心,奇跡般的變晴了。
“然兒……”漠北侵近冷幽然,在冷幽然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曖昧的暖氣。“你進我漠家也有一段日子了,可為夫似乎還沒有碰過你。”
聽了漠北的話,冷幽然如平鏡般的心湖起了一點點漣漪,一雙柔荑緊緊地捏在了一起,沒有回漠北的話。
冷幽然越是啞忍,漠北就越想折磨她。
他以前怎麼就沒看到冷幽然這具鮮活的肉體的好呢,他是恨冷家,蹂虐了這朵冷家小花不是更好嗎!
漠北把冷幽然一把抱起,措手不及的冷幽然隻能環著漠北的脖子,穩住身體。
漠北抱著冷幽然一步一步往床邊走去,漠北觀察到,他每離床近一步,冷幽然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哼,跟他在一起就如此難受!
‘噴’地一下,冷幽然的身體被扔在了床上,骨頭都有些痛了。
冷幽然吃痛地頻皺眉頭,可是當她看到漠北壓近的健軀時,小手不自覺地拉住了自己的衣領。
漠北欺上身去,健碩的身體壓在冷幽然之上,陰冷地問著,“然兒可是在防我?”
冷幽然垂下眼來,用長長的睫毛遮掩住了所有情緒,然後放開緊拽著的手。
“妥協了?不準備為風烈守身如玉了?”漠北在挑戰冷幽然的極限。
當冷幽然再次睜開星眸時,裏麵的神采沒有絲毫的變化,無畏地看了漠北一眼。
“既然然兒準備好了,為夫就不客氣了。”對於冷幽然,漠北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有的隻是粗暴的對付。
漠北用力地撕開了冷幽然的衣服,一抹沁香轉入漠北的鼻息間,讓他神往了一下。
因為漠北的動作,此時的冷幽然外衣已被撕毀,全身隻著了件翠綠色的肚兜,襯得她的身子更加的柔弱與嬌嫩。
冷幽然早就做好了準備,雖然漠北不喜歡她,可漠北是男人,她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