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在不在家,對於冷幽然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對另一個女人而言就不一樣了。
不知漠北已出府的芷藍在自己房中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漠北,心裏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她才抓住一點漠北的心,怎麼可以功敗垂成呢。
想來想去,芷藍覺得漠北現在一定在冷幽然的房間,前些日子漠北竟然想碰冷幽然,今天又帶著冷幽然外出談生意。
狠狠一跺腳,芷藍眼裏全是憤恨,她絕對不會讓冷幽然搶著漠北對她的疼愛。
芷藍本想強硬地推開冷幽然的門,但又想不到不能讓漠北見到她潑婦般的樣子,於是便忍住,輕輕推開房門。
推開門一看,竟然沒有看到漠北,既然漠北不在,芷藍自然是了沒了顧忌,大大咧咧地闖進了冷幽然的房間。
冷幽然一個回頭,冰光一閃,把芷藍想要踏進的腳紅凍在了半空當中,沒有落到地上。
芷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之被冷幽然那麼看一眼,就感覺在寒冬臘月裏,自己被潑了一盤子冷水,然後站在呼呼在大北風裏吹。
“出去。”兩個字,很輕,卻很硬,硬到芷藍不敢反抗,瑟縮著退了出去。轉眼一想不對啊,她是來找漠北的,憑什麼要怕冷幽然。
冷幽然隻是占了一個漠家主母的名號而已,真正得寵之人是她。她何必怕冷幽然那隻紙老虎,冷幽然最多也就是嘴上功夫厲害。
芷藍沒想過,從青樓裏出來的她嘴巴更是得理不饒人,真要鬥嘴,除了真本事,又有幾人是她的對手。
想到這裏,芷藍氣焰馬上囂張起來,‘砰’地一聲推開房門,看不出芷藍一個小女人,力氣挺開,隻見那扇門被推得撞到那門環上,反彈了三下才消停。
聽到那門的撞擊聲,很讓人懷疑,這門今天會不會就這麼毀在芷藍的小手裏。
“出去。”還是兩個字,可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更輕,更空靈,但在芷藍心裏的分量卻更重了。
因為冷幽然的眼裏不再淡然,開始有了怒火,那怒火不是紅色的,而是藍色的,像是下一秒,芷藍就會被冷幽然眼裏的藍火燃盡。
“姐姐……我……”
這回芷藍是真的怕了,以往她每次挑釁冷幽然都有漠北在場,還有一個人給她撐腰,可她忘了,冷幽然本來就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記得入門第一天,冷幽然就給了她一個下馬威。隻是芷藍在漠北的縱容之下,好像已經忘記了真正的冷幽然,不是一個可以聽之任之的女子。
“出去,這是最後一遍。”冷幽然收回眼,不再看芷藍。她沒想過要與芷藍有太多的接觸。
芷藍是她離開漠家用來應付漠北做為男人欲望的工具,假如芷藍好好完成這個任務,她走之前一定會想辦法讓芷藍做上漠北的正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