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敢而?”
老頭兒吹胡子瞪眼似乎要一口將日向慎吃下肚中,聽聞分家族人不甘籠中鳥咒印束縛,於是跳河明誌,現如今看見日向慎如此無理,老頭兒更是氣憤。
“一介分家,安敢辱罵老夫?”
日向慎一愣:“誰罵您了,您可別亂說話。”
“剛才你莫非不是咒老夫,真當老夫耳聾眼花連其中真意都不解?”
“啊?”
日向慎嘖嘖稱奇:“如今這世道找工作、找仇家的人挺多,我今天算是開眼了,連找罵的人都有,不罵還不準走了。”
“豎子敢~~~咳咳咳!咳咳~~~”
“別說了,回家找塊棺材板躺裏麵聽天由命,都是黃土埋到嗓子眼的人還這麼大脾氣。我說你老人家幾十歲的人了,不在家曬太陽找老太婆嘮嗑,小心走路磕到頭,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家裏買的食材可就壞了。”
老者氣的三屍神暴跳,斑駁的手指指向日向慎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大口大口深吸空氣。忽然老者麵色一紅,硬生生向後倒去,日向慎手疾眼快接住老者。
宗家府邸內走出兩位日向族人,瞧見日向慎扶著老者急忙趕來。
“叔父!”
日向日足正和其弟弟日差與父親商議族人應該如何調配,商議結果是由日差帶領日向一族部隊,日足坐鎮宗家,兩兄弟無分你我很快便確定下來。正當日向送日差離開宗家府邸,走出門外便看見日向慎扶住一位昏倒的老人。
日足急忙走過去,而弟弟日差礙於宗家隻能退步一側,瞧見人來日向慎嗖的一下鬆開手。
“小慎,你在這裏做什麼?”日差詢問道。
“啊?”
日向慎眼睛四處亂瞅道:“祖父讓我前來報到,因為我已經通過畢業考核成為下忍,路上遇這位長老,他似乎身體不太好。”
“你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絕對沒有。”
日差的眼神停留在日向慎身上,“姑且相信你,明天你再來這裏,還有記得要戴上忍者護額,你能成為忍者乃是日向一族的驕傲,應該將護額佩戴上。”
“噢。”
應了聲,之後日向慎一溜煙跑了個不見蹤影,生怕這老頭醒過來扯住自己不放手。日向一族給日向慎感覺很不好,上下尊卑過於嚴重,過於自由散漫的他在這個古典豪門很不適應。
氣昏過去的老頭躺在日足懷中大口大口吸氣,指著日向慎逃跑的背影氣的說不出話,等到氣順暢後日向慎早已不見蹤影。
“豎子,老夫定要將他好好教訓一頓!”
日足安慰道:“不過是一頑童,小慎是真田大人的孫子,與我們說來都是一家人何故如此生氣。叔父您稍安勿躁,明日他便會來宗家,屆時晚輩會好好說教小慎的,您這樣去找真田大人會很麻煩,不如將此事交由晚輩來處理如何?”
“縱他是真田孫兒又如何?”老者破口大罵說:“我日向家最注家風尊卑,如此豎子定要好生責罰!”
日足無奈應承,“是是是,晚輩會好好責罰他的,叔父大人您請息怒。日差,快扶叔父大人進去休息。”
“好。”
“······”
跑過兩條街的日向慎躲在街角回首偷看,確定身後沒有人準來才鬆了口氣,老頭兒果然是自家的好。見沒有人追趕自己,日向慎蹲下身子喘氣。
休息片刻後,日向慎起身轉過街角,誰知對麵突然冒出一人,頓時和日向慎撞了個盆滿缽滿雙雙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