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前,日向慎一圈又一圈的將繃帶纏繞在雙手手臂,戴上木葉護額把額頭上綠色的籠中鳥咒印遮擋住。
就和日向一族如今麵臨的情況相似,日向一族無法拒絕村子要求派出族人再次參戰的要求,日向慎也逃不過前往戰場的命運。
整理好一切,日向慎最後看一眼庭院的風景,然後將大門關上。
族人們早已三五一群前往木葉大門外,路上有不少人相送,日向慎隻顧向前走。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轉過頭原來是春。
此時的春一身戎裝,穿著綠色的忍者馬甲,額頭被護額擋住看不清是否有被打上籠中鳥咒印。清秀的臉龐上洋溢著笑容,好似這次不是前往戰場,而是去海邊郊遊。
“這次我也要去。”春嬉笑著說。
“你?家主大人答應了?”
“嗯,族中決定全力一搏,即使連家主也會親自前去戰場,務必一舉拿下。”
日向慎一邊走邊說:“一舉拿下,怎麼會那麼容易,想什麼美事兒呢?”
“這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你可不要打擊我的信心,作為一名在戰場上曆練三年的中忍,到了戰場你可要多教我一些。”
日向慎微笑道:“那我教你第一件事,千萬不要和勇者蹲在一個戰壕裏。”
“什麼意思?”春懵懂無知的臉上一陣霧水。
“勇者會激勵你一起去死,就這麼簡單。”
“啊?”
前半生作為宗家從未涉足過危險,春還不太明白日向慎說出這句話的意思,歪著小腦瓜百思不得其解。思考片刻,春突然反應過來,可日向慎早已經走遠。
邁起步子日向春一路小跑,“這樣的事情你要多教我,爺爺隻會說一些在白眼前麵所有的敵人都無處可藏,相信自己的眼睛,從來不會給我說這些話。”
“我可沒時間教你,上了戰場自然有人教你。”
“那個······日向慎,你真的毫發無傷的擊敗一支中忍小隊嗎?”
“沒有。”
春一聲驚呼:“什麼?可大家都在說你成功擊敗一支三人小隊,保護傷者和醫療忍者的安全,配合同伴安全返回。”
“我是說毫發無傷這件事沒有,其實我有被劃傷臉頰,事實上那柄苦無應該劃破我的喉嚨,但我躲了過去。”
“真厲害。”
兩人談話間不知不覺便來到木葉大門處,此時的大門本來寬闊的空地被擠得水泄不通,一些是來送行親友的,還有一些是前往戰場的忍者,剩下的就是來看熱鬧的。
日差和日足兩人站在一起,在向日向康隆談論些什麼,後者默不作聲底點頭。
日向慎扯動春的衣袖輕聲問道:“他們有跟你說分配在什麼小隊嗎?”
“還沒有,隻是叫我來這裏集合。”春回答道。
“你是笨死的,知道嗎?”
“咦?為什麼要罵我?”
“因為你笨啊?”日向慎不容置疑的說:“笨是不需要理由的,恰巧你又是一位連自己很笨都不知道的人,你還是回家嫁人生孩子吧!”
春莫名的感覺羞恥,‘噌’的一下臉便紅了起來,隨即眼神黯淡下來幽怨十足。“本來是要嫁人的,可是不巧對方戰死了,你認識他。”
“誰?”日向慎好奇的問。
“日向雷光。”
“他戰死了?”
“聽說是這樣的,你不知道嗎?”
日向慎聳動肩膀,“我還真不知道,節哀順變。”
很快,不多的人員湊在一起,自覺的排列成隊伍。春站在日向慎的身旁,她認識的人不多,日向慎算是一位關係比較好的朋友。
路邊上送行的人員中,日向慎無意中看見嵐長老,後者對他點頭示意。在以前他對日向慎很有意見,可當這幾年下來,他便打消對日向慎的非議。當初也隻是誤會,身為長者日向嵐有他的大度,日向慎也不是故意和他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