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宇智波止水道了一句,然後取出繃帶和藥品給日向慎處理傷口。
手裏劍造成的傷口不大,也沒有傷到骨頭。因為日向慎的衣服內襯縫製有絲綢,刺入皮肉的手裏劍被絲線絞住,很難再進一步。
絲綢是名貴的綢緞布料,在生產能力不足的忍界很少,能使用絲綢也隻有日向一族這樣財大氣粗的忍族可以,這件內襯絲綢的白色忍者服是祖父日向真田留下的。
處理好傷口,日向慎忍住苦澀的藥味嚼碎兵糧丸,往嘴裏灌上幾口水吞咽下肚。
宇智波止水神色凝重低頭深思:“敵人有可能已經發現我們在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放棄追擊,扭頭繼續襲擊營地。”
“我不行了,別找我。”日向慎趴在草地上告饒。
“剩下的交給我,你現在受傷行動不便,就在這裏等待援軍吧。”
“別丟下我啊!”
宇智波止水為難道:“可我隻有一個人,實在分身乏術,而且還要麵對那麼多的敵人,很危險。要不然你和我一起,我們相互之間也能有照應。”
“哦。”日向慎揮手說:“不啦!不啦!您自己一人去,慢走不送。”
“嗯,日向慎你自己注意安全。”
說完,宇智波止水扭頭便準備離開,還沒走兩步,日向慎突如其來的話語打斷他的腳步,止水雙眼寫輪眼開啟直勾勾的盯著日向慎。
“其實你早就知道任務失敗,上午大家都在搜尋時你故意離開我的視野範圍,森林裏的起爆符都是你放的吧?”
“你說什麼?”
日向慎淡然一笑道:“藏著森林裏的起爆符,其實你早就知道那個霧隱偵查忍者已經逃掉,從第一次離隊偵查你就得知,然後開始布置陷阱以防萬一。其實你可以說出來,不過你害怕大家不相信,至少多本多隆和木村正弦不會相信。”
宇智波止水轉過身,“願聞其詳。”
“你和多本多隆早就認識,是嗎?”
“嗯,沒錯。”
“這就夠了,明明認識卻當作不認識,顯然他對你有很深的成見。所以當你得知情報後不願說出來,之前繪製敵人行動路線時故意欺騙我們,讓我們盡心搜查,而你就有時間去布置陷阱以防萬一。”
聽完日向慎的猜測,宇智波止水整個人臉上陰晴不定,低眉不語。
“我說的對嗎?”日向慎笑問道。
“我承認自己不配擔任隊長,如果要告發我隱瞞情報、知情不報請等任務結束,之後我會向自來也大人或者鹿久總參謀請辭。但現在我必須要去阻止敵人,保護村子和大家。”
日向慎強撐著身子站起來說:“你可以永遠相信我,下不為例。如果下次再讓我發現這種事情,我會用日向一族的力量告發你,止水隊長!”
“你······”宇智波止水欲言又止,雙目中的寫輪眼回歸正常,對著日向慎彎腰鞠躬。
“抱歉,請原諒我的不負責。”
“滾吧!我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之後看你的了。”
宇智波止水露出距今為止第一次的笑容。“多謝。”
剩下的任務需要宇智波止水獨自去完成,現在的日向慎幫不了他,剛才的戰鬥已經讓日向慎體內查克拉耗盡,繼續執行任務隻會查克拉枯竭而亡。
向日向慎告別,止水穿行在遮天蔽日的密林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中開始心猿意馬起來。日向一族的人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相處,看來以後執行任務會很有趣。
而目送止水離去的日向慎,此時正靠在樹幹旁休息,拿出水壺時不時朝自己嘴裏灌上兩口。身體實在太過於疲倦,日向慎鑽進一堆灌木叢裏直接躺下,閉上雙眼休息,水壺忘記灌上,潺潺流水從壺口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