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隱一行人不斷前進,日向慎和止水就逐漸後撤,直到推到河穀國境線附近。
日向慎白色的忍服已經灰不溜秋,手臂上的繃帶也因為長時間的趴臥沾惹不少汙漬。身後一側便是幽深的河穀,日向慎爬在一個小山包上觀察敵人,宇智波止水正將起爆符用鋼絲連接在苦無的圓環上。
天空中的紅黃色餘暉即將落入山巒中,日向慎一腳踢在止水屁股上。
“他們在等太陽下山,你說增援能不能按時到達?”
止水拍了拍屁股上的腳印無奈說道:“我是隊長,你就不能對我稍微尊重些?”
“克扣任務酬金的隊長,本大爺在你手下做事真是倒了血黴,做最累最危險的任務,特麼分錢的時候就沒我的事,如果是以前的我早把你掛在木葉大門外暴屍三日!”
“安啦安啦!村子暫時資金困難,以後肯定會補發的。”
日向慎撿起一枚土塊喂進止水嘴中,後者吐出口水胡亂擦拭嘴唇。
“你在做什麼?”
“本大爺讓你嚐嚐吃土是什麼滋味,如果我不慎戰死,連命都沒有,要錢有什麼用,錢隻會在活著的時候有用。”
“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聞言,宇智波止水擦了擦嘴唇上的泥土,悶悶不樂的坐在土丘旁。
落日消失,天空黯淡無光,陰霾的天空沒有出現明月,這無疑更增大兩人的勝算。雲隱也是這樣想的,今夜黯淡無光,最適合潛入。
雲隱一行人躍下河穀,日向慎扯動止水的衣領,後者探出頭爬在土丘上偷看。
“他們的渡河辦法應該就是你說的那種辦法,增援到了沒有。”
日向慎輕聲說道:“等等,我看看。白眼·開!”
打開白眼,日向慎忽然站起抓著止水的衣領。
“快快快,他們就在對岸樹林裏,這群笨蛋不知道誘敵深入嗎?”
“什麼?”
爬在土丘上的止水也是一頭霧水,按照正常思維肯定等敵人全部進入國境線後,乃至深入一段距離,可是這群人竟然就在岸上樹林裏藏著。
“團藏大人,對岸有我們的忍者,現在攻擊雲隱隻會讓他們撤退,對岸擔任阻擊任務的兩人是抵擋不住的。”
日向正吾正在苦心積慮向麵前一位中年男子勸告,可是臉上打著繃帶一身戎裝馬甲的中年男子麵露厭惡,一揮手身旁便出現兩位帶著鬼怪麵具的忍者。
“團藏大人,日向慎還在對麵,如果你不立刻停止行動,我們日向一族會極力反抗,您這是在拿我們族人的生命做賭注!”
“混蛋,隻有將入侵雲隱抵擋在國境線之外,這樣才能顯示我們保衛木葉的決心,敵人才能畏懼!”
一旁憂愁滿麵的木村正弦悄悄說道:“團藏大人,日向慎和宇智波止水都在對麵,能不能在戰鬥結束後派遣小隊去接應他們?”
“接應?”團藏麵寒如鐵說道:“雲隱無故派遣忍者進入火之國意圖對木葉進行奇襲,我們當然要以牙還牙,一舉攻入雷之國。”
“與雲隱開戰?”
“被迫開戰,原因就是雲隱意圖入侵火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