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了?”
“什麼?”
日向慎伸出兩根手指忿忿不平的說:“我因為你受了兩次傷,你能不能來點作用,來點作用?”
“對不起,我······”止水低聳個頭十分自責。
白眼的洞察力比寫輪眼強,以至於日向慎發現地表崩塌,而止水還一知半解。幾次任務日向慎又C又抗,還擔當輔助,戰鬥作用全線拉滿,反倒是止水因為隊內一些事情弄得寢食不安。
河穀崩塌,剛才的戰鬥聲勢浩大,雲隱方麵肯定會反應過來。
使用掌仙術幫日向慎止血包紮後,止水背著受傷的日向慎離開現場,朦朧夜色中對麵看不清人影,寫輪眼也隻能看見對麵人群的查克拉。
“能使用白眼嗎?”止水問道。
“還可以。”
日向慎趴在止水肩頭開啟白眼,可是一無所獲。對岸傳來叫喊聲,仔細一聽原來是木村正弦的聲音。
“止水隊長,你們繼續往前走,我們會在下遊接應你們。”
聽見聲音後,止水無可奈何的說:“看來隻有聽他們的往下走了,用不了多久雲隱的增援就會來,我們必須抓緊時間離開這裏,索道被毀得找一個水流平緩的地方過河。”
“拜托你不要說這種話,我心裏七上八下的。”
“是嗎?哈哈哈。”
兩人趁著夜色趕往下遊,此時對岸誌村團藏臉上陰晴不定,這次注定又是徒勞無功,猿飛那個蠢貨絕對不會向雲隱村追責,猿飛他連老師死在雲隱手中都不記得嗎?
陰沉著臉,團藏一言不發地離開。
這次必須要讓雲隱付出代價,木葉村絕對不是以前的木葉村,老師的仇,無論在什麼時候自己都會銘記於心!
對岸的日向正吾看見兩人正在向下遊走去,將所看見的畫麵告訴眾人,木葉忍者們爆發出歡呼,這次零傷亡便打敗雲隱,值得慶賀。
沿著下遊走了十幾公裏,夜色拂去,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
止水帶著日向慎躍下懸崖,穩穩的落在狹窄的河灘上,河灘上的碎石濕滑難耐青苔遍布,稍有不慎便摔入河水。
這裏的河水稍微平緩許多,正當止水準備踩水過河時,日向慎捂著止水的嘴巴,伸手向上指了指,眼部周圍的青筋暴起,抬頭兩眼瞪著懸崖之上。
“有人來了,很強的查克拉,速度很快。”
“誰?”
這不是日向慎第一次看見如此巨量的查克拉,這樣巨量的查克拉,預兆著來人是尾獸人柱力。
“二尾人柱力。”
止水苦澀一笑尷尬的說:“你是在騙我,對嗎?”
“誰騙你了,低頭!”
瞬間在止水彎腰低頭時,一枚巨大的火球從頭頂的懸崖上呼嘯而過,火球在森林裏爆炸燃燒,日向慎看見對岸森林裏扛著繩索的眾人四處奔逃。
片刻後,周圍頓時安靜下來,隻有潺潺流水聲依舊如故。
止水心有餘悸的問道:“她走了嗎?”
“你猜?”日向慎賤賤的回答。
“走了?”
“不好意思你錯了,她感知到我們在附近,所以一直在徘徊,藏好點。”
聞言,止水往河水衝刷出來的凹壁動了動,日向慎白眼開啟躲在碎石岩壁中不敢多言,或許止水現在能打敗二尾,但是自己就不一樣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河水上漲淹沒兩人的鞋底,空氣似乎就隻有凝固下來。日向慎緊緊抓著止水手臂,指甲深陷止水手臂中,掐出鮮血,原因是腹部的傷口迸發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