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我開心嗎?捎個東西明顯是我賺了啊。
今可安暗想,也沒有過多在意老者的情緒,雖然老者地動機很難不讓今可安琢磨,但用利益衡量行動就有這麼一個好處,就是今可安可以不用過多的牽扯感情,他隻用考慮自己能不能完成就行了,不至於患得患失的左右自己的情緒。
雖然有好奇。
但問清了又能怎麼樣?
今可安沒有自不量力到認為自己可以進一步地幫上什麼忙,他也不清楚老者究竟有什麼故事,沒聊結果最好也不要評價什麼。
人要承認自己不是什麼都能做到的。
既然沒進一步的能力,問多了做什麼?
所以。
不問。
老者在今可安答應了送東西以後顯然比之前今可安幫忙贏了棋還要興奮,眼中也有了光彩,他把要送去的地方和交給的人給今可安說了一遍。
“在【中央街】的街頭,城主府門口的第一家店,一家叫做【四姑娘】的店,交給他們的老板娘,秋莫語,到了門口你和裏麵的人傳話,說是送張斐笙的東西過來,他們就會帶你去見這個人了,記住,這物件和這話必須交給本人。”
今可安點頭記下了名字:“但您這讓捎過去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了她自然也就聽得懂了。”老者回答道。
今可安拿起墨玉牌,又打量了一下,將其收入到了自己的衣服內,老者的眼神一直跟著那墨玉牌。
之後今可安又拿起了那作為酬勞的紫金軟甲,一入手今可安就又在心裏叫了一遍:好東西。
這紫金軟甲拿在手裏竟然輕若浮羽,毫無硬感,隻有些微涼。
“多說一句,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麼讓我去做這件事,但您就不怕我收了這東西之後不給您辦事嗎?萬一我跑了呢?您就這麼簡單讓我先拿了酬勞?”今可安按他的邏輯提出了疑問,他對萍水相逢就讓自己幫忙做這種事的老者有些疑問。
“所以我也要有抵押,算是你幫我的保證,我的東西也是沒那麼好賺的。”老者像是頑童一般回答著,伸出手在今可安的那一堆錢中按了一枚銅幣,也學今可安的動作,拉回到了自己的那一堆中。
“這個就算是你壓在我這裏的押金了。”說罷就衝今可安咧嘴一笑。
“……可以。”
今可安也心知肚明老者的意思,一枚銅幣不值什麼,一個包子罷了,今可安用它讓老者不用還自己人情,老者用它表示他對今可安的信任。
“你倆怎麼跟打啞謎似的。”疑光在一旁坐在雅間外的欄杆上,他自然也是看得明白,但對兩人的做法表示不欣賞。
今可安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老者也問了今可安棋藝的來處,被今可安扯了過去。
老者在和今可安交代完了事情之後,就提議先離開,他還要去看那個教書先生的兒子,把贏來的玉佩還過去,今可安還問到了教書先生兒子的病怎麼樣,老者解釋就是急火攻心,問題不大。
和今可安約定三日以內把老者交代的事情辦完,老者就跨步離開了茶樓,隻留下了今可安一個人還有一個其他人看不到的疑光繼續在雅間坐著。
“疑光,你怎麼看?”今可安端起茶杯,看著裏麵漂浮著的、慢慢旋轉的茶葉,一枚青針般的茶葉形態單薄,但泡入茶水中之後卻能散發出盈室的清香,有些東西就是不能光看表麵,誰知道和其他東西作用會不會產生反應。
“問我做什麼,你要是說交易的話我覺得不錯,對你也沒有什麼損失,我看他應該是瞧上了你身上什麼喜歡的特質了,雖然我一直覺得你沒什麼優點。”疑光的話很坦白,他一貫的作風。
今可安仰頭看他,他也沒有想到自己下了盤棋還碰上了這麼出事情,在上位世界的強烈壓力下,今可安的慣性思維還是第一考慮這件事會不會有危險,但他的這種思維在這個世界,最起碼在天聞城,是和其他人脫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