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鋼鐵交織而出的歌聲不斷回蕩在船隻的甲板上。
在失去了自己的盾牌之後,海因爵士越來越難以招架駱文淵一招快過一招的攻勢,在鋼鐵交擊之間,他已經開始沒法全部招架住駱文淵的每一次淩冽攻勢。
因此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護甲能足夠結實上麵了。
這柄鋒利而又堅韌的長刀在海因爵士鋥亮嶄新的板甲上留下了無數凹痕,即使盔甲之下有著緩衝層,但是海因·哈佛仍然感覺自己像是在被人不斷用棍子重重擊打在身上一樣。
每揮出一擊,他都感覺自己的力氣愈來愈小,漸漸的,他口中的喘息聲也愈來愈粗重,他的力氣,已經消耗殆盡。
比起氣喘籲籲的海因·哈佛,駱文淵隻是頭上與身上出了些汗,他雖然也在喘氣,但從狀態上來看,眼下駱文淵仍有六分餘力。
終於,似乎是海因爵士已經一絲力氣也再也拿不出來了,又或許是駱文淵已經玩膩了,在又一次武器交擊之後,海因爵士手中的釘頭錘脫手飛出,落入到了海洋當中,緊接著,沒等他有什麼下一步動作,已經收回武器的駱文淵立即平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刀,那玄黑色的刀刃如疾電般刺出,瞬間穿過了試圖抬手求饒的海因·哈佛喉間的護喉甲,隨即,駱文淵抽出長刀,鮮血便如湧泉般從中盔甲的縫隙間流出。
海因·哈佛,連句遺言也未曾留下,就這樣捂著自己的喉嚨倒在地上,在一陣陣抽搐當中逐漸沒了生息。
於是駱文淵甩了甩自己手中的長刀,振血,然後納刀。
隨後他歪著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首,海因·哈佛的死,它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可以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隻要這裏的事情沒有別人能說出去,那麼海因爵士的死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反之......
“把他扔進海裏,然後把甲板打掃幹淨。”
駱文淵不再繼續往下想,他朝一邊的士兵點點頭,於是立即上來兩名士兵,拉起海因·哈佛的屍首,直接將其扔進了海裏,噗通一聲,海因爵士濺起一道0分水花,帶著自己身上的盔甲迅速沉入大海,隻有水麵上的暗紅血色
“真是可惜了一套板甲喲,他那套板甲做工還不錯,可惜被砍廢了。”
海因·哈佛爵士涉嫌謀反叛逆其領主,在比武審判中戰死身亡。
這一條消息並沒有引起維斯特洛貴族的關注,這群前去石階列島討生活的落魄貴族與私生子騎士們根本就引不起人們的注意。
幾天過後。
在那繁華而又熱鬧還有些臭氣熏天的君臨城當中,胖胖的瓦裏斯伯爵有些可惜的放下了手中的紙條,無奈的搖了搖頭。
海因·哈佛爵士著實不太靠譜,但是在那群他能夠拉攏到的騎士們當中,海因·哈佛爵士卻是最靠譜的一位。
亞瑞爾爵士對這些陰謀詭計勾心鬥角不屑一顧,凱烏斯·河文軟弱可欺,阿德薩斯·雪諾看不起瓦裏斯這太監,而且瓦裏斯大人也沒有能量能夠打通曼德勒家族,他做不到能夠說服曼德勒家族,叫曼德勒們把家主繼承人的女兒嫁給一個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