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早就知道,刺殺環節是絕大多數穿越者都會經曆的一環,”

駱文淵一邊念叨著,一邊揮出長刀,迫使曼登爵士不得不橫劍擋住他的長刀下劈,“隻是,我以為我現在也算是鐵王座的功臣,你這樣就著急忙慌的跑來殺我,是不是有辱你禦林鐵衛的身份?”

“哼,你說這話,你自己真的信嗎?”曼登爵士語氣冰冷,回答道,“為國王除去你這叛賊,是我的職責!”

駱文淵使出力氣,逼退曼登,他挺直了身軀,同時一刀放到一個從一旁衝殺上來的傭兵,雙眼凝視著曼登,“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行所為皆是正義!”

即使是常年麵無表情的曼登爵士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一個人怎麼可以如此的厚顏無恥?以他的視角來看,駱文淵若是真的忠誠,那你當初為何要帶走史塔克家的兩位小姐?還要逃離君臨,還要放火燒港口?

見到對方露出詫異的表情,駱文淵嘴角一挑,他的道德準則,別人不懂,這就是,擁有靈活的道德準則的我。

“曼登爵士是受了我那惡毒老姐的指示來的!”

提利昂卻好似明白了些什麼,憤怒而又歇斯底裏的大叫起來,“我為了她那雜種兒子能穩坐王座付出了這麼多,如今這就是償還我苦勞的報酬嗎!?”

提利昂的言語伴隨著駱文淵的長刀一同揮出,又快又狠,曼登爵士舉劍迎來,與駱文淵互相拚起力氣。

這個禦林鐵衛沒有理會提利昂的意思,對於他來說,處理眼前的敵人才是正事。

駱文淵身旁,幾名傭兵在處理掉了阿德薩斯與裏奧的侍從之後,拔刀砍殺向提利昂,提利昂連連後退,直到阿德薩斯持劍殺來,護住提利昂周全。

這個手持雙劍的男人如同劍刃風暴一般,尋常傭兵根本就沒法與他比劃比劃。

裏奧爵士首次展現出他對於鞭刃這件武器的高超掌控,他手中的祖傳鞭刃極其特別,據說是由科霍爾的能工巧匠所造,平日裏可以是長劍,有需要時也可以變成鞭刃來殺敵。

在他的驅使下,他手裏的鞭刃如蛇一般飛舞在傭兵當中,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這是一場激烈的戰鬥,曼登身後的傭兵源源不斷的湧出,君臨之戰剛剛打完,眼下城裏多得是沒活幹的傭兵,因此曼登也就拉來了不知道多少傭兵圍殺駱文淵一行人。

阿德薩斯與裏奧的侍從很快就被傭兵們淹沒然後殺死,於是很快,街道上就剩下駱文淵,阿德薩斯與裏奧還有提利昂四人。

“他媽的!這裏打得和前兩天一樣激烈熱鬧,都城守備隊怎麼還他媽沒來!?”

阿德薩斯怒吼道,同時一劍將一個沒戴頭盔的傭兵的腦袋刺穿,“拜瓦特爵士呢?”

“如果我沒記錯,拜瓦特爵士在守城戰時被一發流矢射中脖子,當場死亡。”

提利昂撿起一麵盾牌,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同時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發流矢多半也是我老姐的傑作,她們就這樣一根一根的排除掉我的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