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芝一句話,讓司澄話沒說完,神情就情不自禁怔了怔。
大姐姐,你在說些什麼胡話?
那熊妖是我十絕山的弟子??
你在逗我呢!
洛青芝見司澄有些納悶的樣子,便接口用清冷的聲音問道:
“道友,你難道不知?”
不知個屁啊!
司澄忍不住就反問道:“有毛病吧!?那熊妖綁了我師弟,你現在跟我說它是我十絕山弟子??”
南宮昊大概聽出了些意思,也帶著一絲疑惑看向司澄,眼神仿佛是問:這群女人你認識啊?大師侄,咋回事?!
丁連铖一言不語,駕著飛劍帶著不會飛的燕小樓,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當背景板。
但燕小樓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樣子,讓他的存在感也變得忽隱忽現。
——
司澄說話雖然有點衝,但洛青芝並沒有生氣,她仍舊一副安安靜靜的麵癱模樣。
清冷而高傲,古井而無波,仿佛是她深入骨髓的記憶。
她抿了抿嘴,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最終她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沒有說出口。
隻是另一隻手一伸,從隨身攜帶的乾坤袋裏拿出了一塊令牌。
這塊令牌,正是“熊愛金”留下的那一塊。
令牌一出,司澄就察覺到了某些特殊的氣息。
很是熟悉,若感應沒錯,這是一塊代表身份的令牌,且這塊令牌確實是出自十絕山。
因為十絕山的令牌,材質都是較為特殊的存在。據說製造令牌的材質,用的都是當年初代弟子之中,其中一位精通煉器之道的宗師級別老前輩,無意間發明創造出來的材質,屬於十絕山的獨家秘方。
外人想仿造,據說很難。
隻是雖吹得如此神異,但司澄始終秉承著一絲懷疑的態度。
所以此刻,即使認出材質沒錯,也萬萬不能承認,況且,那隻熊妖還真的不是十絕山之人。
於是司澄答道:
“令牌?一塊令牌而已,能證明得了什麼?”
寧舒子聞言,其實有點想出口說話。
但是她的為人,始終是難以做出洛青芝的這般自然而然的高冷,怕出口就讓己方好不容易塑造的氣勢泄了,於是就憋住了。
不過她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心性較為活潑的燕小樓頻頻側目,還引起了司澄的注意。
但司澄隻是緊緊盯著洛青芝,希望洛青芝能給個解釋。因此對於這位身子綽約,氣質上給人感覺就像是曹老板獨愛的人妻那般溫潤的女子,暫時不予關注。
洛青芝見司澄皺著眉頭,一副納悶的樣子,覺得眼前之人十有八九是被師門所做所為蒙在鼓裏,不願意引人進門情有可原。
於是手裏拿著令牌,一字一頓地把字念了出來:
“十絕山十八代記名弟子,熊愛金。”
她的態度,似乎真的永遠都不會變化。仿佛無論何時何地,都無人能動搖她的心態,當初司澄第一次見她之時也是這般,宛如麵癱。
但她所說的話,卻讓司澄眉頭皺著更深了些。
瑪了個巴子...不想惹上這非妙山才忍痛給錢,沒想到還是難逃一劫!
該死的變態黑熊,別讓勞資逮到,否則就別怪勞資不講武德了!
心緒急轉,司澄已經隱約猜測到非妙山來人是幾個意思了,怕是十絕山被那隻熊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