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麼首我們少女的家吧,這個務要成的應該會很長,把少女的家作為一個穩定的點是很合理的。”神秘女子微笑著提出了建議。
...
一時間後。
電車到站了。
少女走出站台,來到了大街上。這裏是城郊的衛星區,因為是工作日,此刻這裏顯得十分冷。
“快到了,前麵那家麵館就是~”.
少女走到麵館的門前,正在好奇的朝裏張望,一個留著鼻涕約摸四五歲的小男孩看到了,興高烈地跑了過來拽住的手,一邊大聲地扭頭朝廚房裏喊:“媽媽!媽媽!快看!姐姐來了!”小孩的手上還沾著粘濁的鼻涕,甩在了少女的手腕上,讓有著潔癖的金宰赫一陣難。他小聲詢問坐在一旁的神秘女子,“喂!女人,你可沒告訴過我還有一幼兒園弟弟啊!”
“這種情報你也想要嗎?那我連麼時候來大姨媽也告訴你好不好呢?”
“最好告訴我!”
“滾吧你個死變態!”神秘女子嫌棄的扔下一句,然後散在了氣中。
小男孩奇怪地搖著少女的胳膊問:“姐姐你在跟誰說話呀?”
廚房裏一位年齡約摸四十左右的大媽焦急地走了出來,看到少女的那刻擔憂的神色瞬間散,轉為佯裝的忿怒,立刻大罵道:“你個不醒事的小囡囡上午幹嘛去了?學校老師來了幾通電話了,說你上午沒去上課,你怎麼想的?...你這身衣服怎麼事?誰給你買的?你是不是在外麵談朋友了?”一串連珠炮似地發問把金宰赫都轟暈了,身體下意識地了一句:“媽!閉嘴!”
店裏的氣氛突然降至冰點,僅有的兩個正在吃麵的食客也都望著這邊的母女。“姐姐媽媽吵架!”一旁的小男孩帶著哭腔說。
金宰赫發誓剛剛頂撞少女母親的話不是自己想要說的,而是這身體下意識地反應,不過看眼前大媽依然怒氣衝衝的神色,這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眼看局勢將要爆發,少女突然一掃之前陰沉的麵色,和顏悅色地開始撫起母親的情緒。金宰赫施展了自己生前擅長的話術,成功的將蓄勢待發的火熱場麵給平息了下來,趁著人們覺得不可議愣神的當兒溜之大吉。
少女的母親有點發愣,不明白平時個性賊擰巴的女兒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會說話。“肯定還是在外麵有朋友了。”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和女兒計較,轉身走進了廚房繼續忙活。
“噔~噔~噔~”
少女衝上了麵館的二層,樓下是店麵,這裏則是租客們居住的樓層,當然少女一家也是租客。
二層是一排走廊,一層走廊有三戶人家,少女一家就住在中間一戶。少女走到中間的一扇門前,門沒有鎖,是虛掩著的,於是推開門走了進去,這時屋內的隔間後傳來了一個粗重衰弱的男人聲音,“是莊子吧,楠楠有息了嗎?”
“是我啊。”少女答。這個應該就是少女的父親了,金宰赫想。
“亞楠?你麼時候來了?你媽正擔心你一上午都沒去學校上課呢,咳...咳...Rua...”老男人突然劇烈地咳嗽,從地鋪上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少女連忙上去扶起了老男人,老男人將麵前的痰盂了過來,用力了喉嚨,朝裏麵吐出一大口渾濁帶血的濃痰。
老男人緩了緩,覺得自己舒服了點,於是在少女的攙扶下坐了起來。他凝重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語重心長地說:“亞楠,你的事上午媽已經給我說了,你不去上課,這是不行的,你一定要在都把書讀,老家多少同齡人還沒你這條呢...”聽著這些話,金宰赫莫地覺得心裏很煩躁,這一次不僅是身體記憶的潛意識,就連自己作為金宰赫的人格也覺得十分憋屈。
金宰赫也非常討厭隻會一個勁地以過來人身份育子女努力的老人們,總是說些沒營養的洞的大話。如果個青春的少男少女都能處理好自己的心態選擇最正的道最正的事,那麼現在也不會發生這種破事了。他金宰赫也是走了許多人生彎到有點起色,是這二十多年的野蠻生長就了大的自我人格,他的父母,那些明明時代淘汰卻又裝得高高在上的老人們又懂些麼?又能給予麼實質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