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關門幹麼?我們兩個大男人關在同一間屋子裏人以為我們麼不好的事兒呢!快把門開!”柳蘇禦渾身不自在,呼喝道。
薏卻笑了笑,坐在柳蘇禦的床頭,用他那雙細長的眼睛盯著他,道:“我們兩個大男人能麼不好的事?二哥你可想得奇怪!……我道姑母用‘望雁’的法術已經好了你的傷,加上我在藥中給你注入的靈力你已經好全乎了!這事兒你可以瞞著大哥和師父,不必瞞我。我關門也是不想讓人看見你已經可以下床了。”
“我娘是你姑母?我倆是表兄弟?”柳蘇禦豎起耳朵,薏說的其他話他都沒有認聽,隻聽到了“姑母”兩個字。
“二哥?”薏顯然是他問的話嚇住了,伸手在柳蘇禦的腦門上探了探,又將手搭在了柳蘇禦的手腕上把了把脈,一切都正常啊,怎麼問的話這麼顛倒呢?“二哥,你明故問?是那個喬樾公主給你下詛咒了嗎?你怎麼連自家的親戚關係都搞不楚了?”
柳蘇禦呲嘴尷尬不已,自己這夢的,連自己是誰都不道了,哪裏還道麼親戚關係呢?還怎麼繼續下混啊?他撓撓頭,道:“哎呀,反正進了一趟鬼域,很多事兒都想不起來了,我有時候連我們少城宮的人都不認識了。之前在鬼域連斯昂都不認識了,也把斯昂嚇壞了!”
“這麼嚴重?”薏驚呼道:“這是失魂之症,看來二哥你還得去一趟鬼域,將你的魂兒找來。”
薏說的一板一眼的,柳蘇禦不他呢!一件一件重新將衣服穿好,道:“你失魂了呢!我隻是傷情剛愈,有些恍惚罷了。”
“二哥,你道嗎,我得你私自去參加屠獵大賽的時候可生氣了呢!後來想想,屠獵大賽是所有想要在玄門占得一席之位的人都想要參加的大賽,二哥可是中牟城的少城主,自然是要立威揚的,不覺得生氣了。”薏說話突然認起來,把玩著手中的折扇,眼中似乎還閃爍著淚。
柳蘇禦見狀坐在了他的旁邊,問道:“你為麼要生我的氣呢?”
“看來二哥去了一趟鬼域的丟了魂失了憶,這麼大的事兒都不道了。”薏抬手將淚抹去,又道:“八年前是閏五月,我們郢州江離城和你們中牟城都去月裏澗參加了屠獵大賽,當時是我爹和師父一起去的,可聽說一進那紅掌楓遭遇了惡鬼和妖邪的埋伏,兩家帶進去四十多人餌,不消片刻就蠶食殆盡,兩家帶進去參賽的弟子也傷亡慘重,我們江離城的境況比中牟城還要艱險,那些惡鬼和妖邪好似瘋了一樣,吃了餌纏著我父親不了,師父費了好大的勁兒將我父親從紅掌楓中救了出來,可最後還是不而死了……幸好,我爹懂得‘望雁’的法術,死的很詳,沒有疼。”
薏的臉上掛著淚痕,柳蘇禦隻靜靜的聽著,不該如慰。
“我父親死後,我們江離城無主,月裏澗尊主隆赫就說要代為掌管江離城。隆赫身邊有個親幕管的,率人將我們江離城占了,很多江離城的原住民死的死,逃的逃。不得已,師父就將我帶了中牟城。至此,師父就下令以後中牟城不得參加屠獵大賽。……好在,”薏說著說著卻又朝柳蘇禦笑了,道:“二哥你參加屠獵大賽得了個彩,不但得到一萬靈力還得到一顆鎮魂珠,那鎮魂珠可以辟邪除祟,也可以在修煉時增進功法。大哥四處找尋都不得見,沒想到二哥將它贏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