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修武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就是成年男子和幼兒園朋友差距的話,那中階修武者,和普通修武者,同樣也是這種差距,實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是差地別的差距!
“看來,這次是要亡我了。”
江文年長長歎息一口。
江乘風咬牙道,“父親,現在這些還為時過早,我們一定有別的辦法,大不了我回頭去找剛才那人,哪怕是給他跪下磕頭,給他當牛做馬也行,隻要他能把那塊石頭讓給我們!”
“乘風,你怎麼還是那麼真?”
江文年苦笑道,“在修武者的眼裏,我們就像螞蟻一樣,你覺得誰會在乎一隻螞蟻的懇求?”
江乘風沉默不語,隻是緊緊攥著拳頭,眼裏滿是無盡得痛苦和無奈。
“難道,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江乘風不甘心道。
不過江文年卻用沉默給了他最好的答案。
父親身上的那種怪病,已經困擾了十來年了,拜訪過無數名醫,可全都束手無策。
其實早在幾年前江文年就應該駕鶴西去,不過幸虧得到終南山修行的一名隱士出手相救。
但那名隱士也隻是能再續幾年的性命而已,要想真正解決這種怪病,唯一的方式就是找到一種黑毒石,隻有黑毒石裏邊包裹的那種東西,才能救下江文年的性命。
按照當初那名隱士所的期限,江文年的性命估計撐死了也就隻剩兩個星期。
好不容易找到那塊傳中的黑毒石,卻又隻能幹瞪著眼。
黑毒石非常罕見,要想在短時間內找到第二塊根本不現實。
吱——
就在這時,前邊突然竄出一輛PL攔住去路,要不是兵反應快,及時踩了刹車,恐怕就撞上去了。
“我曹尼瑪,瞎眼了是不!”
真憋著一股怨氣的江乘風忍不住爆了粗口。
這個時候,那輛PL的車門打開,從裏邊走出一個熟悉的人影,衝著這邊眯眼笑道,“不知道江老先生是否有空,和我一起找個地方坐下來喝被茶水?”
附近一間普通的茶樓包房。
江文年和江乘風,以及兵等三人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個修武者突然找到自己幹嘛。
“這位兄弟,剛才犬子一時衝動,還請您不要見怪,如果您有怨氣的話,大可朝我這把老骨頭撒氣,隻求您放過犬子。”
江文年以為對方是來找麻煩的,不由得躬著身子懇求。
這恐怕是他幾十年來第一次求人,不過沒辦法,因為他麵對的是一名修武者,在修武者眼裏,不管他多有錢,也隻不過是一隻穿上華麗衣衫的螻蟻而已。
“剛才動手的是我,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就好,別為難少公子和老先生!”
兵將江文年護在身後,眼神透著決然的神采,即使粉身碎骨,他也要用自己的性命保護好少公子和老先生。
“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們江家人可以死,但絕不會服軟的!”
江乘風決然道,眼裏透著堅定。
楊玄看著三人這副架勢,不由得樂了,但同時也在心裏邊給這三人豎了一個大拇指。
就憑他們這股子凝聚力和團結,以及麵對生死時候的決然,難怪這麼多年來江家生意會做得這麼大。
今如果是換做別的家族,比如蘇家,這會兒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互推卸責任,或者是跪在地上求饒。
“你們這是幹嘛呢。”
楊玄笑道,“如果我想對付你們,還請你們喝茶幹嘛,浪費我茶水錢。”
江文年一愣,疑惑道,“那您這是……”
“先坐下話吧。”
楊玄擺了擺手,指著桌上那塊黑石道,“你這麼迫切的想要得到這塊石頭,是想讓這塊石頭救你的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