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玄殃一出場,叫人聞風喪膽,這個男人簡直是行走帶風,輕飄飄就來到屋內。
掌尊一臉的肅穆,恨不得當場就將他拿下,可念在打不過他,隻得捏著拳頭忍住,冷聲問道:“璿陰王來此可是自首?”
“自首?”赤玄殃嗤笑,“本王沒犯錯,何故自首?”
“何故?是你殺了我的大弟子!明知故問!”掌尊皺眉,額頭擰成了三條杠,滿目冰冷。
赤玄殃邪魅地一笑,轉而看著魚媚,“出來解釋解釋吧?”
這下子,魚媚好像是亂了方陣,腳跟一顫,眼皮子灰灰,“解釋什麼?”
她蒙了,她到現在都沒弄明白她是如何被魚棠反咬導致全場人開始信以為真,大師兄就是她串通赤玄殃殺害的。
其實事實也差不多,隻不過,赤玄殃是否參與其中,有待考證。
赤玄殃見魚媚解釋不出什麼,便勾起笑唇,轉而用陰邪的目光看向掌尊,道:“你發現你大弟子死前被服下魂祭藥,而你知道冥界有魂祭藥,所以聯想到是本王殺害了他。”
“不是你會是誰?”掌尊不想多聽解釋,一口就咬定他。
赤玄殃隨手指向魚媚,“是她!你的二千金!”
魚媚終於急了,也從懵逼的狀態醒來,搶言道:“赤玄殃!你胡說!我為何要殺害大師兄!”
“因為你要將此陷害給魚棠!難道不是你說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的?”魚媚皺著眉,甚至有口難辯。
赤玄殃:“不是你找本王要的魂祭藥嗎?你說要陷害魚棠,本王當時不想多管,既然你千方百計找本王,索性就給你了,你說事成必會把魚家的寶物作為條件送本王,可本王沒等來寶物,卻等來你的甩鍋!”
“我……”這個時候,魚媚萬萬沒想到,她輸得徹底。
她急忙看向掌尊,訴求道:“爹,你要相信我……我……”
還未說完,掌尊甩了一臉,“不要再說了!”
顯然,掌尊也不想聽魚媚半分解釋,事已至此,全府的人幾乎信以為真了。
“你有什麼證據嗎?空口無憑也能冤枉人?”魚媚旁邊的下人站出來道。
“要證據還不簡單,魂祭藥肯定在二姐房裏,那天我無緣無故睡在地上,想必二姐事前安排好了一切,想將大師兄的死嫁禍於我?”魚棠陡然站出來提道。
介於如此,掌尊親自去了魚媚的房間,最後在枕頭底下搜到了魂祭藥!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掌尊滿臉的失望,把魂祭藥擺在魚媚麵前質問。
“我……”魚媚知道,她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
“來人,將她關到雲山黑屋!”
雲山便是景真派修煉境地,而黑屋遍地水潭,潭裏皆是蛇,在那裏住生不如死。
魚媚大驚失措,她強勢了那麼久,如今爹爹不留情麵,她心生了冷意,似冷笑又似嘲笑地看著魚棠,然後被人帶走了。
魚月見狀不敢再生事,否則也就把她供出來了,她好在還算聰明,默默躲在下人那邊最不起眼的角落低調著。
但她要出一口惡氣,她恨魚棠,恨她變了,也恨她有赤玄殃替之周旋保護。
那抹恨意和妒意油然而生,她得不到的就勢必毀掉,她不能得逞的,就加倍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