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月,清晨。
冥界,璿陰王府。
紅衣男子將一道道紅光壓製在寶盒裏的那顆東那安上。
東那安是一顆透明的珠子,外麵有黃色符印包體,吸吮體內可暫時壓製緩解邪祟亦或是黑煞造成的傷害。
迎著男子的淩厲眸光,冷不走擔憂地道:“殿下,東那安上麵的符印是否要解除?”
“不用,正因為東那安上麵的符印,才會暫且壓製黑煞!”言畢後,赤玄殃將東那安服進了體內。
頓時,一道光亮進了心口處,壓得他喘不過氣。
冷不走在一旁除了震驚外,更多的是疑惑,為什麼會這樣?
要知道,東那安並非邪物,隻要能服下必會能暫時壓製黑煞,可方才服下,赤玄殃體內的東那安明顯不能融入進去,似乎與體內黑煞相抵抗,難道抑製不住?
看著這一幕,冷不走的臉都急紅了,連忙施法幫助赤玄殃吸出東那安。
少留,東那安從赤玄殃的體內終於出來了,冷不走立刻上前扶住赤玄殃。
“殿下,丹旭被我們禁足在禁宮,不如殿下會會他?”
赤玄殃似有不甘心,氣得臉色發青,“東那安難道是邪物?或者……他們做了手腳?”
冷不走震驚抬眸,“殿下的意思是說東那安被國師府做手腳,此物便成了邪物?”
赤玄殃眼眸一眯,咬唇笑道:“看來本王小看了國師府,塗鳶那個老女人果真不簡單!”
一時間,赤玄殃想起了塗夫人和魚棠前陣子的恩怨,魚棠雖教訓了塗夫人,但塗夫人又怎會善罷甘休,何況塗夫人之所以找魚棠麻煩,便是故意找歪認為魚棠和他一起合謀拿了東那安擄走了丹旭。
想起這個,赤玄殃必要為魚棠做些什麼。
淩聖派,金府。
少主的房裏,處處是金線、金壺、金簾子,晃得眼花繚亂。
桌前,男子淺色錦袍印有大團花圖案,顯現出他們金氏顯赫家世。
一字眉,輪廓清晰,線條流暢,膚色均勻,氣質明朗如暖陽,溫潤中透露出絢麗,學識淵博。
正當男子桌前看書目不轉睛時,一束光浮現,頓時現出了個紅裳妖嬈的他,周圍帶著淡淡的光暈。
“是你?”男子放下書,不自覺暖笑。
紅裳赤玄殃見他溫和的臉,充滿了義,多看一眼便要將他稱兄道弟,可赤玄殃知曉麵前的他也算是自己的情敵。
“不知冥界二殿下璿陰王找我何事呀?”
赤玄殃帶著彎彎笑意,如弦月,幾分嬌媚,“金鶴,別來無恙。本王來找你是為了魚棠。”
聞言,金鶴眼睛一亮,忙問:“她怎麼了?”
“恐怕塗夫人不會讓她好過吧,本王想到一個辦法,需要你的幫忙。”
赤玄殃沉沉聲音剛落,金鶴急急地道:“這是必然,魚棠有麻煩,我一定幫。”
……
魚府,魚棠正要出去,剛打開房門,耳後傳來赤玄殃妖媚的聲音,“怎麼,又要去哪兒?本王剛來,口渴。”
魚棠霎時急了,連忙把房門一關,小聲地道:“你怎麼來了?要被看見我就遭殃啦。”
“我們何時見個麵都這般偷偷摸摸了?”赤玄殃頗有些不滿。
“我現在是聖女,誰讓你是赤玄殃啊!你壞事做盡,他們當然忌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