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日,婦人帶著秘密離開東院後,哥舒翰察覺不對,過後帶人追了上去。
看到婦人露出破綻關於哥舒禹陽的秘密,哥舒翰逼迫婦人說實情,婦人以死守秘,最後被殘暴的哥舒翰殺害。
這些,都是哥舒禹陽一開始計劃好,他了解哥舒翰的脾性,也深知婦人早就想解脫,故此設局。
今日,哥舒翰被哥舒禹陽給反擊了一道,真真假假做的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似的。
“並非是我害的……”哥舒禹陽垂眸,黯然:“如果不是我計劃好,婦人怎會巧然在那日離開時撞見三哥,又怎會被三哥逼迫,而她為我以死守秘。”
繼而,他冷笑,“如果不是我留了字條,棠兒又怎會趕到,又怎會以聖女的威名讓父親過來,我們又怎會反擊三哥?”
下人朝他惋惜,卻又勸道:“公子還是了解魚三姑娘,魚三姑娘果然聰明,知道字條所示,公子必有難。三姑娘還是關心公子。”
最後一句印在哥舒禹陽心底,想起當晚看到的那一幕,他忽地哭笑不得,隻恨自己,一切居然那麼的可笑。
他一轉頭,瞅著下人遞過來的香囊,一雙星眸似乎飄在它上麵,麵色幾許古怪,仿佛一切盡在意料中,然而又陷入一派沉思之中。
……
冥界,酆都城,璿陰王府。
魚棠通過靈戒來到璿陰王府,看看赤玄殃作甚。
大殿中,剛要與他對上眼,他卻利劍般的目光在她頭頂一派切割。
魚棠:“……”
呔!赤玄殃這廝,眼神也忒不甚友善,魚棠垂眸想來,定是因那晚她主動那啥了他……
是以,魚棠掩耳盜鈴將頭轉了個方向,有事沒事地道:“殿下還好嗎?不出去走走嗎?”
“出去走走?你現在肯與本王光明正大走出去?”赤玄殃的語氣可真是叫人捏把汗。
魚棠尷尬一笑:“殿下幹嘛這麼說?”
赤玄殃瞥了她一眼,氣得臉紅,“你這女人太沒節操!要了本王不說,再三推脫當王妃之事,還處處吊著本王!你不是說當下你是聖女,我們不可高調,怎的?又想來哄哄本王?”
見魚棠不言語,似是逃避,赤玄殃氣憤道:“莫不是又來找本王討點修為靈力?”
魚棠一聽,連擺著手:“別別別!靈修再緩緩,那日可把我累壞。我現在無需殿下渡與我靈力了。”
再緩緩?那日可把她累壞!
赤玄殃驀地將剛咽下的水給噴了出來……
冷不走在殿外看著時,暗笑自言自語:“一對怨偶呀。”
魚棠瞅見赤玄殃此刻無奈又害羞的臉,竟覺得可愛好玩,真正失了堂堂璿陰王的威風了。
試問哪個女人能這般對他,唯有天下第一美人的魚棠!
“你趕緊回去給你爹好好說一說,他的未來女婿必然是本王。想想也賺大了,若想不開拒絕了,隻能說你爹沒眼光。”
“是是是,殿下,我肯定會找機會給爹說去,先等我把皇後壽宴的事情忙完,可以嗎?”魚棠眼底露出欣喜,知道赤玄殃迫不及待娶她。
赤玄殃傲嬌地道:“行了,你來不就是想修煉法術嗎?練到晚上了,就趕緊回去睡覺。”
“是是是。”魚棠麻溜地湊上前等赤玄殃一係列的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