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麼吵?”掌尊厲吼出聲走了過來。
魚媚瞬間化作懂事的女兒,站在一旁輕聲問候:“爹,打擾你清淨,實在不好意思。”
“方才因何事而吵鬧?”掌尊淡淡地問。
不等魚棠開口,下人驚慌地跪在地上,“家主,方才我們求三姑娘看看月姑娘,幫忙向盂王求求情。月姑娘她怕是不行了,聽守門的宮人們說,月姑娘不吃不喝。”
魚棠頓時翻了個白眼,這些嘴碎的人就是煩。
掌尊轉而看向魚棠,淡淡問:“棠兒,怎麼回事?”
“小妹是盂王親自懲罰,我哪裏敢替之求情?再說了,她對我下毒,後果嚴重的話,我可是會死的。而她不吃不喝怪得了誰?”
當下,掌尊也沒說話,魚媚卻一旁小聲道:“爹,要不先去看看月兒吧?萬一真有事呢?”
“盂王說了,不許任何人看望,難道二姐要違抗?二姐不在國師府待著,跑回娘家作甚?”魚棠反問。
“你……”魚媚咬著牙繼續道:“我聽下人說月兒不吃不喝,我還不能來看看?倒是你,身為王妃卻住在自家府上,女兒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你害不害臊?”
魚棠清冷一笑,“笑話,女人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那二姐為何還要幾次三番跑回娘家來?是夫君不疼不愛嗎?至於我?就不用你來編排,盂王親自欽點讓我恢複聖女之責,王妃實權,特許我回府,怎麼?你想跟我比?”
明顯,魚棠占了上風,氣得魚媚臉色一僵,一時間不知如何還口。
“夠了!吵什麼吵?”掌尊煩了。
魚棠心底嫌棄萬分,這個渣爹幹啥啥不行,數落第一名,偏心第一名!
“來人,帶路,去看看月兒,有什麼事我自會向盂王交代。”
說著,掌尊也不請示魚棠,居然先帶頭過去,魚媚眼底閃過得意,故意撞開了魚棠。
魚棠不甘,走上前將她撞到旁邊的花壇處。
來到柴房後,打開門的一瞬,掌尊的臉忽地煞白,“怎麼回事?人呢!月兒呢?”
魚媚眼底劃過驚恐,“月兒呢?爹?月兒怎麼不見了?”
這個時候,伺候魚月的下人指著魚棠的鼻子,衝過去質問:“三姑娘!是不是你幹的!你一直拖延不去看看月姑娘,也不替之求情,是否是你背地裏把月姑娘給帶走了?”
“血口噴人!大白天,你給我講什麼懸疑案?我難道還會分身不成?”
“誰知道你有沒有勾結冥界的璿陰王赤玄殃!”下人惡狠狠地道。
他們又開始扯上赤玄殃,魚棠淡淡開口:“你一個奴才一開始擋我的路,拖延時間直到爹爹過來,然後一起來到柴房,再然後你毫無證據就一口咬定血口噴人?是否是受人指使?你說出來,我說不定網開一麵,饒你不死!”
反正下人前後都是死,一口咬定,“並沒有受人指使!隻是小的就覺得三姑娘你幹的!”
“那好!你拿出證據啊!你說是我幹的,我今日剛回府就被你們這些狗奴才攔著,請問我如何分身?你說是赤玄殃,那我問你,赤玄殃在哪?門外宮人為何不知?”
魚棠特意強調了這幾句,於是把外麵看守的宮人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