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自從她出現,他慢慢在她麵前成了沙雕男友。
他以前那麼討厭女人,那麼為所欲為,那麼自由自在,那麼腹黑冷血。
可她一出現,他慢慢做好人,慢慢改變,然後慢慢成傻屌。
“好啦,這事兒就別鬧了。我想和你說下,能給我點靈藥嗎?”
“你要幹嘛?”
魚棠的眼珠子轉了幾轉,又回應道:“我用些靈藥以便以後有用處。”
“是嗎?”赤玄殃狐疑問去,接著湊到她臉前,暗搓搓地問:“你騙本王,你用靈藥到底要幹嘛?本王了解的你,是一個挺虎的人。”
魚棠無法反駁,是呀,她確實挺虎,從來不這麼細心為自己周全。
“實話說了吧,我爹受傷了,我拿靈藥為的就是讓他痊愈。”魚棠索性說出來。
她以為赤玄殃不會答應給她甚至會數落她一番,沒想到他居然把靈藥給了她。
“拿去吧,畢竟是你爹,傷勢不可耽誤。”
天啦,赤玄殃也太好了吧?
魚棠雀躍地親他一口,接著就回了景真派魚府。
掌尊還在房內養傷,魚棠將靈藥丟給管家,吩咐道:“務必將它放到藥裏。”
魚媚見狀,從管家手裏奪了過來,向魚棠質問:“這是什麼東西?魚棠!你是不是要害爹?”
魚棠抓住她的手,將靈藥擺在她眼前,肅穆道:“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魚媚眸光一緊,“靈藥?”
接著,魚棠甩開她的手,故意炸她,“你沒弄清狀況就開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該不會想阻止救爹爹吧?爹爹遇刺之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卻自己敗露出來給我看?”
魚媚一聽神色錯愕也慌張,轉而看向掌尊,哀戚地道:“爹,你要知道我這次毀容,在國師府養臉傷,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二姐,你沒察覺出什麼動靜嗎?”魚棠追問。
魚媚仔細一想,接著搖頭:“沒有啊,並沒有什麼動靜。塗夫人一直在宮裏忙別的事情,丹旭一直看書養鳥,近侍也很少找他。”
掌尊幽幽一歎,淡淡開口:“媚兒,你先出去,我有話和棠兒說。”
魚媚眼底劃過一抹黯然,一聲不吭便出去了,心底沉了沉,有些微微涼,不知他們在裏麵會說些什麼,於是在門口偷聽。
魚棠能察覺的出來,於是上前將門打開,死死盯住魚媚,冷厲:“二姐舍不得走?”
魚媚沒什麼好待下去,便從她視線裏消失。
緊接著,魚棠關上門,靜聽掌尊的話。
“棠兒,你是覺得爹遇刺之事和國師府有關?”
“除了國師府,實在想不起別人,爹可有什麼發現?”
掌尊回憶遇刺之事,還陣陣後怕,他愁眉不展,要說什麼卻又不想開口。
看到這副神色,魚棠隱隱暗想,莫不是有難言之隱,其他隱情不可說?
“爹,但說無妨。”魚棠微微凝神。
掌尊淡淡搖頭,“爹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或許真的是國師府的人派的。”
“很奇怪,如果是國師府派的人刺殺爹爹你,那麼二姐為何不知?二姐不可能甘願會為國師府隱瞞我們自家人,除非國師府塗夫人對魚媚有防備,但二姐並不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女子,她必定會有察覺。”魚棠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