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棠輕聲一笑:“想必是一場誤會,另有人故意製造此事好讓我們三大名門派與國師府心生嫌隙。”
此刻,哥舒掌尊與金掌尊二人無話可說,隻沉默不語。
“所以,真的是一場誤會嗎?”皇後質問。
魚棠答道:“沒錯,是一場誤會。實不相瞞,我爹前些時也被遇刺,留下來的殺器也是國師府的標誌,可皇後您想想,既然刺殺我爹,為何故意留下殺器呢?”
想來也是這個理,皇後沒說話繼續揣摩著。
“更何況,國師府與我們魚家是親家,塗夫人又怎會害我爹呢?”說著,魚棠笑著對塗夫人問道:“您說是吧?塗夫人。”
塗夫人假客氣地回她一個笑:“沒錯,你說的是,魚媚是我們國師府的人了,都是親家。”
“看來的確是場誤會。”主上拿起酒杯道,“各位愛卿不必介懷今日之事。”
他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與主上一同飲酒。
接著,魚媚卻冷嘲道:“方才盂王妃說的極是,還好我們把誤會解開。隻是不明白,究竟是誰從中作梗讓我們誤會呢?”
“這個簡單,我們魚家和金家都受傷遇刺,可好像有一人未遇刺。”
這時候,哥舒掌尊不淡定了,指著魚棠的鼻子道:“你什麼意思?”
魚棠搖頭一笑:“哥舒掌尊莫著急,我隻不過說笑罷了,沒有證據的事情我不會亂說,眼下看,找到從中作梗之人需要點時間。”
接著,魚棠拿起酒杯對塗夫人道:“塗夫人,方才的誤會可千萬別生氣,我們三大名門派與國師府乃是雍盛國的骨幹,主上皇後的肱股之臣,不可輕易被小人利用。”說著魚棠敬了一杯酒。
金鶴接著話道,“看來誤會需要解開,為了讓大家彼此不嫌隙不猜疑,和睦友情,我倒是有個主意。”
主上問道:“金少主請說。”
金鶴作揖道:“主上皇後,我聽聞郊外有個地方可以狩獵,剛好可以一起玩一玩,比比賽,大家樂嗬樂嗬。”
魚棠眼底劃過欣喜,“正好我也想狩獵,金九公子主意極好,不知盂王可願意一同?”這時候,魚棠陡然向哥舒禹陽使眼色。
哥舒禹陽神色淡然,繼而向主上皇後請示:“父皇母後,孩兒常待在宮裏著實悶的慌,既然有這麼好的活動,我也想參加,不知父皇母後願意一同陪孩兒?”
主上和皇後互看一眼,接著答應了,然而,魚棠給哥舒禹陽默默豎起大拇指示意配合的好。
……
大臣們散了後,哥舒掌尊與金掌尊二人叫住了魚掌尊,他們堵住魚掌尊的去向,質問:“今天宴上到底怎麼回事?你那個女兒魚棠到底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嗎?我們齊心協力一起在今天宴上對塗夫人發難嗎?”
魚掌尊搖搖頭,笑意盈盈,“這是一場局。”
“局?”金掌尊不理解,“什麼意思?”
“不告訴你們二人是怕計劃進行不順暢,索性讓你們這麼一鬧,棠兒再一攪和,於是邀請主上皇後以及塗夫人去狩獵,這樣就更順理成章。”
“然後呢?”金掌尊問。
“然後等好戲看唄,其實我也不知棠兒和你家的九公子到底謀劃什麼好戲。”
得知自己的兒子也參與,金掌尊便無話可說,自當就默許,唯獨哥舒掌尊無奈又氣憤,隻得甩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