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護衛軍有些傻眼了,沒想到雍盛國連個男兒軍都沒有,居然叫個女人來。
領頭的將軍噙出了一聲譏笑,“真是笑話!你們是沒有男子軍?讓個女人來?”
“女人怎麼了?女人也可以把你打的皮開肉綻!”魚棠不甘示弱。
領頭將軍仰頭大笑,跟後邊的護衛軍一同說笑:“聽聽,瞧瞧,她竟然會如此大言不慚!真還是個沒見識的黃毛丫頭!”
其中一位護衛軍調侃道:“喂!小丫頭,你還是趕緊回去洗洗睡,別來這裏自取其辱!被咱們將軍打了小屁屁,那可是要哭著求將軍饒命呢。”
“哈哈哈!”
此刻,周身傳遍了他們嘲弄的笑聲,魚棠眼底劃過一絲不屑,冷哼了一聲後,牽了牽嘴角。
正當一陣春風吹過人的心頭時,魚棠目光如寒冰一般,騎著馬直衝他們而去,揮了一把長刀對準了他們。
“這小娘兒們還挺凶的嘛~我喜歡~”護衛軍不忘調戲出聲。
當他把話剛說完時,那把長刀砍向了他的脖子,其他人猛地回頭時,魚棠迅速消失在馬上。
“人呢?”
“她是妖女吧?”
領頭軍摸不著北,頓時心裏一頓毛躁,拿起手中的刀大喊:“快給爺出來!別鬼鬼祟祟!有本事咱單挑!”
暗裏,魚棠不屑一笑,使用血靈時,那彼岸花從暗處的角落裏像刀劍般的銳利直衝他們去,迅速將護衛軍的腦袋給削掉!
不得不說,她是個出色的女人!
領頭軍真正驚訝的是,她身上的盔甲沒有沾染一絲血跡,還能輕而易舉地將他的護衛軍給殺得片甲不留。
“你們想在這林子裏埋伏,卻不想被我殺得這麼幹淨!”魚棠無情地拆穿。
領頭軍擰眉,接著猙獰一笑:“那麼現在剩下我們單挑不是嗎?你以為你有修為,爺就沒有嗎?”
“既然你有修為,那讓我見識見識?我要看看究竟是你把我打得求饒,還是我把你打得皮開肉綻!”魚棠眼底劃過狠毒,對於眼前的敵人,甚至是羞辱她的敵人,她絕不留情,更要心狠手辣去解決掉他!
領頭軍一身黑盔甲,騰著一股陰森的滲人氣息,他開始念咒,手裏執起一團黑氣,看樣子,他才是會妖術的那一位!
暗處,冷不走瞧見想要上前幫忙,赤玄殃卻一把拉住了冷不走。
“殿下,那個人用的是邪術!”冷不走小聲地提醒道。
赤玄殃不慌不忙,“先看看再說,本王相信棠棠可以輕鬆解決!”
這時,隻見那團凶煞的黑氣衝上魚棠的麵門,魚棠迅速飛起來一躍,腳蹬上樹幹再一個翻身迅速踢上領頭軍的頭部。
領頭軍踉蹌後倒時又被魚棠手中的暗器給襲中,一隻眼睛被戳沒了。
見狀,暗處裏的赤玄殃連聲叫好,似是引以為豪:“幹脆利落,心狠手辣,不錯,有本王的影子。”
聞言,一旁的冷不走背後直冒冷汗。
“怎麼樣?求饒嗎?”魚棠將劍逼到他脖子上,他的雙手又被彼岸花給困住。
領頭軍的另一隻眼冒著火焰,那火焰忽地一下躥了半天高,一下子映紅了魚棠的雙眼。
“不服是吧?”魚棠眼底劃過狠毒,說著,就用腳踢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子,然後踢向他的腦門兒,使得他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