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禹陽聽到這些,眼底驚駭地閃過一道驚疑。
屋內,龍寶狐疑問道:“娘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魚棠麵色一僵,心底傷心欲絕:“我已經告訴了殿下,我不是那個魚棠,我隻是和她長得很像的一個人,也確切明白了,不是原主的前世而是我的前世。我和殿下的前世之間是有不可饒恕的仇恨!”
門外,哥舒禹陽身子踉蹌一倒,瞧見了下人們來了,他示意不要出聲打擾,然後整理了心情,換了一副淡然的麵色敲門。
魚棠起身開門,忽地怔住,驚疑問:“大王您怎麼來了?”
“棠兒,怎麼對我的稱呼如此生疏了?我是來看你,你還好嗎?”
“進來吧。”魚棠淡淡地道。她眼底迅速劃過一抹擔憂,她不確定哥舒禹陽有沒有聽到她方才那些對話。
隻是看哥舒禹陽一副神色自若,且說話間對她溫潤如常,並未發現有半分不妥。
“禹陽哥哥什麼時候來的?”魚棠神色緊張。
他訝然回應:“就在剛剛啊,怎麼了?棠兒,看你的臉色有些不對,你怎麼了?”
魚棠很快掩飾,淺淺一笑:“沒事,隻是我才得知皇宮裏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皇後和哥舒掌尊居然都倒了,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哥舒禹陽看到她臉色有點蒼白,一貫柔聲細語:“棠兒,母後為非作歹有她的報應,哥舒府則是被父皇關起來了。現下一切就太平了,你我都能鬆口氣。”
魚棠眼底劃過一絲擔憂,疑問:“真的就太平嗎?可我覺得還不太平,你要知道,國師府還有我二姐在,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哥舒禹陽的麵上有一瞬僵硬,有一隻手在魚棠並未發現的時候已經暗搓搓捏緊了拳頭。
片刻後,他淡淡一笑:“棠兒,是否是你想多。不論如何她也是你的二姐,都是你們魚家的人,她再有什麼心眼,也不會對你如何。”
魚棠不與他辯駁,總之魚媚的那心機和城府是旁人理解不來。
哥舒禹陽垂眸時,笑意有些奇怪,他再抬眸時卻問:“棠兒,我有些記不清了,小時候你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想吃什麼來著?”
魚棠看出他在考自己,於是鬆開了他的手,道:“禹陽哥哥,你不必考我,更不必刻意讓我想起小時候。我們現在長大了,不是嗎?為什麼總是停留在以前呢?”
他尷尬一笑,“怪我不對,沒替你著想。好了,你現在餓不餓?不如今日別在府上用膳,帶你出去吃?”
“還真有些餓,而且心情也很不好。”
他將她扶起來,帶她去了外麵集市逛逛,吃了東西後找了個酒肆坐下。
赤玄殃正巧看見,他本就想親自去魚府找魚棠,因為他放心不下,也很沒安全感,擔心魚棠靜一靜想一想後決定離開他。
豈料,看到她和哥舒禹陽在一塊,他心底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他沒忍住,直接破門而入,把酒肆裏的客人們都嚇跑了。接著,他一把將魚棠抱起來,打趣地道:“沉甸甸?吃的挺飽的嘛?”
魚棠很是尷尬得紅臉,隻見哥舒禹陽的臉色暗沉。
赤玄殃卻不以為然地挑挑眉:“本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