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那邊傳來消息,他們敗了。”婆哥滿臉愁然肅穆地向哥舒禹陽稟告。
聞言,哥舒禹陽躊躇了半響,接著就問:“那這麼說,他們已經大婚了?”
“是。”
僅僅是一聲“是”便能讓哥舒禹陽心裏宛若已經被千刀萬剮了一般,他失魂落魄地起身然後獨自去了一個密室。
在密室裏,他拿出了一本修煉邪術的上古卷軸,看到上麵的修煉邪術的方法,哥舒禹陽目露寒光。
此刻,他不僅僅是心如刀絞,更是失望透頂,他仍是不肯放下,更不甘心,他心中的執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堅持。
他看了卷軸後,一邊練習一邊心不在焉。
正因為心不在焉,他在研習的過程中受傷了,他捂住心口出了密室,被婆哥看見後,婆哥滿臉焦急地扶住哥舒禹陽,關切問:“主上,您沒事吧?”
大殿內隻有他們二人,哥舒禹陽神色凝重地吩咐道:“婆哥,你去偷偷找點蛇回來。”
蛇?
哥舒禹陽解釋道:“找毒蛇,我有用。”
婆哥不敢多問,隻好照做,於是先行離開了大殿。
哥舒禹陽一人留在殿裏,他頓時覺得自己太過於孤寂,偌大皇宮裏,他感覺自己是一個孤家寡人。
與此同時,魚掌尊之死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魚媚冒死去了酆都城隻為將這件事告訴魚棠。
聞言噩耗,神色一震,沒來得及問爹爹是如何死的便已經跑了回去。
在魚府,她不敢置信地看到這一幕幕,全府上下掛著白布悼念,全府的下人們皆在痛哭流涕。
“爹到底是怎麼死的?”
“棠兒,對不起,我知道太晚了,大哥還不知此事。我聽府裏的人說,爹被突襲,好像是被赤眉鈞殺死的,爹身上中的傷隻有赤眉鈞能做到。活活將爹的心髒挖了出來。”魚媚故作自責與難過的樣子道。
聞言後,魚棠呆滯了許久,而這個時候魚清風連忙趕來,看到這個讓他震驚且不能接受的一幕,他跪在地上啞口無言。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魚媚哭哭啼啼。
魚棠扶著魚清風起來,“大哥,節哀。事到如今,我們隻有為爹報仇。”
魚清風轉念一想,連忙對魚棠道:“棠兒,你趕緊回去,好好與赤玄殃在一起,別再歸來了。”
魚棠不明白,疑惑問:“為什麼?”
魚清風似是知道點什麼,避開了魚媚,拉著魚棠去到一邊,小聲地道:“爹的死或許真的是赤眉鈞所殺,可是赤眉鈞為何殺爹?幕後一定有其他人。他想殺爹輕而易舉,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才動手,這個時候剛好是你和赤玄殃大婚已滿。”
魚棠不可置信地道:“大哥的意思是幕後之人是他?”
魚清風連忙道:“棠兒,大哥隻是猜測,但是為了小心,你聽大哥的話,快回去。”
魚棠不放心,搖著頭:“不,我不回去,我回去了,大哥你怎麼辦?”
魚清風繼續勸:“棠兒,聽大哥的話,大哥沒事的,你可別再落到了哥舒禹陽手裏,他根本不想放過你。”
對於哥舒禹陽,魚棠感到厭惡,但又不忍心傷害他,為此感到痛心他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