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蘭月“哼”了一聲道:“你有特異功能,還記得殷雷和蕭東亞嗎?他們兩個的傷勢連骨科老專家都束手無策,但是你卻在短短兩個小時就幫他們接好了碎骨。我腿上的傷口我也見了,皮肉都翻了過來,你竟然在短短幾個小時就讓我痊愈,這不是特異功能這是什麼。”
楊震情知胡扯已經騙不了曲蘭月,不由坐起身來,歎了口氣道:“我自小得一個道人傳授一門內力,可以迅速對身體的傷勢進行恢複,不過卻是很傷元氣。我之所以救殷雷和蕭東亞是因為這兩個都是孩子,畢竟我不出手他們就會被截掉四肢,清寒也不知道我施功傷元氣這一點,加之我又收了他們五百萬,所以才會出手救他們。”
“那你為什麼救我?”曲蘭月心中信了大半。
楊震笑道:“因為你的腿就是你的命,如果你從此上不了舞台,跟殺你有什麼區別。”
這一夜,楊震幾乎就沒消停過,曲蘭月被他折磨得差不多快奄奄一息了,直到四點多鍾,楊震才最後一次從躺著幾乎不會動了的曲蘭月身上下來,穿上內褲,偷偷摸摸出了屋,四下看看沒有人,這才偷偷摸摸地離開冷清寒的家,回樓上去了。
隻是楊震和曲蘭月都不知道,在大概兩點鍾的時候,曲蘭月的房門曾被人打開了一條門縫,一個俏麗的身影站在門口看了足足十分鍾。接著,在三點半的時候,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隻是這個人與剛才那個偷窺者不是一個人。
雖然折騰了一夜,但是楊震的精神卻出奇得好,既不累也不困,待到五點半的時候,就起了床,重新找出一身衣服穿上,然後便出去晨跑了。
不過很尷尬的是,電梯在七樓的時候停了一下,接著楊震就看到了冷清寒的身影,一身裝束與那天兩人晨跑偶遇的時候一樣,一身潔白的李寧牌T恤和短褲,楊震忍不住拿冷清寒與曲蘭月比較一下,竟然不分伯仲,隻是楊震不知道冷清寒的手感如何。
冷清寒也沒想到電梯裏是楊震,呆了一下,隨即就走了進去,劈頭就問:“昨晚你去哪裏了?”
楊震哪裏敢說真話,笑道:“當然是回去了,你還真準備讓你妹妹聽到咱們兩個辦那事啊,何況家裏還有幾個女人呢,再說你那屋子又不隔音,萬一你真的叫起來,我這老臉往哪裏擱啊。”
“討厭。”冷清寒沒想到楊震竟然說出這樣羞人的話,登時羞紅了,舉起拳頭向他身上打去,卻被楊震一把抓住,接著聽到耳邊傳來楊震的聲音……
冷清寒掙了幾下,沒能從楊震的手中掙開,紅著臉“哼”了一聲道:“你就不怕嚴菲菲吃醋?”
楊震笑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待會兒咱們跑到最近的一個酒店去訂房間吧?”
“誰同意了。”冷清寒大羞,趁著電梯到了一樓的時候,將拳頭從楊震的手中掙開,一邊向外走去,一邊說道,“人家隻是你的女朋友,還不是你老婆呢,花心大蘿卜。”
“都一樣啊,現在流行先上車後補票的。”楊震笑著跨出電梯,跟在冷清寒的身後小跑著,一會兒就與她並排。
冷清寒知道鬥嘴不是他的對手,自己眼下又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他,隻得閉嘴不再說話。楊震見冷清寒對昨晚自己回家的事情絲毫不起疑心,以為他與曲蘭月的事就不會有人知道,於是也安心下來,兩人一起開始了晨跑。
路上,楊震問道:“你今天去上班嗎?”
冷清寒點了點頭道:“上班,搶包賊團夥還沒有落網,上麵催得緊,喬天南又住進了醫院,我若再不去上班,案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破呢。”
楊震奇道:“那個搶包賊沒有招供嗎?”
冷清寒搖了搖頭道:“沒有,那家夥的嘴巴很嚴實,無論問什麼,就是一個字不說,隻說就他自己一個人。”
楊震笑道:“瞧不出那小子倒是個硬骨頭呢,既然他不肯說,搶包案就再次沒有了線索,不知這幾天又有哪裏發生了搶包案?”
“這倒沒有,我估計他們擔心這個搶包賊會把他們供出來,這幾天都躲了起來,等到這陣風頭過去之後再出來犯案。”
“嗯,這倒是有可能。”
兩人晨跑回來,馮幺鳳已經在忙碌著做早飯呢,曲蘭月當然是昏睡未醒,冷清寒的臥室門也緊關著,喬蘭婷則正在洗臉刷牙。楊震奇怪地問道:“小婷,不是還沒開學嗎?怎麼起那麼早啊?”
喬蘭婷正在刷牙,但臉卻突然紅了一下,含混不清答道:“我早洗(起)幹(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