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蕾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明白人。”說罷,文玉蕾話鋒一轉,又道,“楊震,不知道你會有幾成的把握?”
楊震沉吟一下說道:“如果能夠找出炸彈的位置,絕對會有九成的把握。”其實,若是能找出炸彈的位置,絕對會有十成的把握,不過楊震也不打算把話說得太滿。
文玉蕾又問:“你有幾成的把握找到炸彈的位置呢?”
“這個我不敢確定,隻能盡力。”這倒是實話,天知道炸彈在什麼地方,如果在經脈能夠到達的地方還好,如果不能的話,那股熱流也就沒有什麼用途了。
“楊震,你怎麼能不確定呢?”莊夢詩聞言大急,請楊震來幫忙,是她給文玉蕾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眼下楊震竟然弄了一句不確定。
雖然僥幸撿回了性命,但父母根本就沒聽她一句解釋便跟她斷絕關係,褚蘭隻覺得天塌了一半,虧得文家還繼續收留她,不然的話,褚蘭十有八九會想不開自殺。三個月後,褚蘭出院了,自然是回到文家,開始更勤快地做活。但是,因為對父母的怨恨,褚蘭這個名字她已經不打算用了,雖然公公婆婆對她不好,但是她的短命鬼丈夫對她卻是真心實意的,於是褚蘭便讓家裏人都喊她“劉嫂”。
“劉嫂,去拿一個煙灰缸過來。”莊夢詩知道楊震是什麼意思,但也不想離開,免得楊震會避開她對文玉蕾說些什麼話。
“哎,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婦拿著一個煙灰缸走了過來,輕輕將煙灰缸放在了楊震的跟前。楊震不由眼睛一亮,他見過的美女不少,像莊夢詩、尤文鳳這樣的女人也不少,卻都比不上眼前這個少婦。
楊震暗暗咽了一口吐沫,暗想,怎麼這有錢人的女下人都是熟婦啊,看來這些有錢人真會享受,白天收拾家務,晚上給主人暖床,而且還不要任何名分,更沒有二奶身上的花錢毛病,省錢又聽話,不錯。
“哼。”看到劉嫂離開了,楊震還盯著她的背影一陣猛看,文玉蕾秀眉微微蹙起,不禁為自己輕易答應剛才的事情而有些微微的後悔。莊夢詩則不會那麼客氣了,怒氣衝衝地“哼”了一聲,立即將楊震的目光從劉嫂的身上轉了過來。
看到二女的模樣,楊震這才發覺自己剛才失態了,不由樂嗬嗬一笑:“我剛才在想,文家的下人真不錯,竟然還有這麼不怕死的。”
二女哪裏看信,不過也不說破,畢竟她們還要求楊震。
楊震抽了一口煙,吐了一口,濃濃的煙味使得二女急忙本能向後側身,兩雙秀眉皆是微微皺起。楊震也不在意,說道:“文小姐,讓夢詩姐給你講一下整個過程吧,如果你能夠同意,等會兒咱們就能開始。”說罷,楊震站起身來,將煙頭焗滅在煙灰缸裏,向外走去,莊夢詩本想將他喊住,但見文玉蕾一動不動,想想留下他也不合適,就任由楊震離開了。
楊震來到廚房裏,見劉嫂正戴著一雙塑膠手套在勤快地擦拭著廚台,不由暗讚一聲。
劉嫂也發現楊震走進來,急忙停下手中的活,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楊先生。”
看來劉嫂也知道莊夢詩請自己過來救文玉蕾的事情了,便走進廚房,笑了笑道:“劉嫂,不知道這樓上的房子有沒有哪一間能夠封閉得不透一絲光亮的?”
“不透一絲光亮?”劉嫂聞言一愣,不知楊震想要幹什麼,但她知道有些話不是她這樣的下人隨便問的,於是便想了想道,“二樓有一個房間,隻有一扇小窗戶,將窗簾拉上就會不透一絲光亮。”
楊震點了點頭道:“好,你帶我去看看,畢竟這事關係到文小姐的生死,不能有一絲的馬虎。”
劉嫂本來有一絲遲疑,畢竟楊震要一間不透亮的房間,而且還讓她領著去看,會不會對她非禮,不過在聽到事關文玉蕾的生死,劉嫂急忙點頭道:“好,楊先生,我這就帶你過去看看。”說罷,劉嫂將手套脫下,扔在廚台上,當先走了出去。
楊震跟在劉嫂的身後,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不住晃動的豐臀,心下癢癢的。自從與曲蘭月發生了關係之後,楊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女人的誘惑力明顯減弱了不少,若在平時,劉嫂雖然是個很誘惑男人的女人,卻也不至於讓楊震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