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聞言一愣,隨即便紅了臉,她沒想到平素端莊冷豔的莊夢詩會問出這麼羞人的問題,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頓時扭捏起來。
莊夢詩見狀,急忙解釋道:“劉嫂啊,就咱們兩個,沒什麼可害羞的,知道就快說,不然的話,我可判斷不準楊震對小蕾究竟是什麼目的了。”莊夢詩情知不打出文玉蕾的牌子,劉嫂是不好意思出口的。
果然,聽說是為了文玉蕾,劉嫂顧不上害羞,回憶著當初的滋味:“那味道很美妙,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也是很有抵觸情緒,畢竟媽媽在婚前告訴我,男人的嘴巴既抽煙又喝酒,很髒很臭,盡量不要跟他接吻。但是,在洞房那天,我丈夫非要纏著我,我拗不過,於是便跟他吻了一下,發現也不髒也不臭,那滋味更是很美妙,記得我們第一吻結束之後,我竟然緊緊將他摟住,雙腿也緊緊夾著他的身體,而他的手也摸在了我的我胸前的那個上麵,而我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
“竟然會是那麼美妙?”劉嫂的描述竟然與房間裏兩人的情形一模一樣,莊夢詩這才放心下來,看來楊震並沒有給文玉蕾下什麼藥。
“最美妙的還不是接吻。”好久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此刻被莊夢詩問起來,劉嫂竟然有些激動。
既然確認楊震並沒有對文玉蕾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莊夢詩也就放心下來,更是對劉嫂的這句話起了興趣,急忙問道:“那是什麼?”
“就是就是他他用嘴吸你”這話太過於羞人,劉嫂雖然對那個過程知道得清清楚楚,感受也似乎再次浮現在腦海中,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隻是將說了三分之一,就不知道該如何表述下去。
就在這時,二女突然發現,劉嫂臥室的門開了,楊震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莊夢詩反應比劉嫂快,趕忙快步迎了上去,急聲問道:“楊震,怎麼樣了?找到炸彈的位置了嗎?”
楊震輕輕搖了搖頭,一臉的沮喪:“沒有,我的真氣在她體內搜索了三遍,始終沒有發覺哪裏有異常。”到這一步,楊震不得不承認,這股熱流也不是萬能的,快速治愈傷口,將異物從傷口處逼出來,已經屢試屢爽,但搜索體內的異物卻是不成。不過楊震也明白是什麼原因了,這股熱流是順著經脈流轉的,經脈所到之處,熱流均可以到達,對其進行修複。但現在文玉蕾沒有受傷,熱流在文玉蕾體內的經脈中流轉來,流轉去,轉了一圈,卻不知道該幹什麼,隻能再次返回楊震的體內。
以前的時候,隻要與傷口或者傷者有接觸,熱流就會主動流過去,對傷口進行修複。但是,如果對方沒受傷,那麼這股熱流就不會從丹田內升起,也不會流過去,畢竟沒有任何的目的。例如,楊震與一個女孩子拉著手,如果這股熱流也流了過去,隻怕楊震就會成怪物了。
當然,經過這幾次的療傷,楊震對熱流的控製能力已經大大提升,逐漸能夠控製這股熱流。文玉蕾沒有受傷,是以在兩人接吻的時候,熱流並沒有自動升起,卻是楊震將它逼出去的。連續三次之後,楊震在文玉蕾的體內毫無所獲,心中不甘,就要第四次將那股熱流逼過去,卻發現自己已經太疲憊了,無能為力了,這才心不甘地從文玉蕾的身上下來,走了出來。
“沒找到炸彈的位置?”莊夢詩也呆住了,這就意味著無法從文玉蕾的體內將炸彈取出來,也就間接宣判了文玉蕾的死刑。莊夢詩不甘心,急忙又問道:“會不會小蕾的身體內根本就沒有炸彈?”
楊震輕輕搖了搖頭道:“這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對方絕對不會給她吃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牛肉丸的。”
“那”莊夢詩急了,一把抓住楊震的左手,正要說話,卻見劉嫂的臥室房門打開,文玉蕾滿臉通紅地走了出來,歎了口氣道:“莊姨,別為難楊震了,他剛才已經盡力了,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剛才從楊震體內傳過來的那股熱流自然被文玉蕾感受到了,一連三遍,就在熱流第三次回到楊震體內之後,楊震突然渾身一抖,竟然無力地趴在了她的身上,粗喘著氣,可見他剛才確實盡了全力。
“不,小蕾,我一定要救你,我答應過你爸爸,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莊夢詩鬆開楊震的手臂,急忙跑到文玉蕾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