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我用布把你的嘴塞住吧?”楊震忽然想起了文玉蕾會不會忍不住痛大聲叫,左右看看,從兜裏掏出手帕。楊震本也想用打暈的方式減少文玉蕾的疼痛,但是想到她的身體已經太虛弱了,想了想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文玉蕾愛幹淨,哪裏會讓這不清不白的手帕塞到自己嘴裏,急忙搖了搖頭道:“我能能忍住。”
“好。”楊震似乎知道文玉蕾是出於什麼考慮,也不強求,點了點頭,對劉嫂吩咐道,“快,關燈,鎖門。”
就在燈滅門關的一刹那,狼牙的刀刃也再次楊震彈了出來,漆黑無邊的屋子裏隻有狼牙的刀光在閃著,文玉蕾看得清清楚楚,想到接下來就要被開膛破腹,一口氣沒上來,“啊”了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伸手不見五指,楊震哪裏知道文玉蕾暈過去了,低聲說了句“忍住痛”,然後就用左手在文玉蕾身上一陣摸索,一不小心還碰到了那座高聳的玉峰,心下一蕩,但楊震知道時間已經很緊了,急忙收斂心神,找到那片肌膚,用狼牙刀輕輕一劃。楊震心下也覺得奇怪,自己剛才無意中碰到了文玉蕾那個敏感地方,照說她雖然不會“啊”一聲叫出來,至少也會身體抖動一下才是,怎麼絲毫沒有反應呢。
狼牙刀是用深海下的千年隕鐵所煉,深海下寒氣過盛,而隕鐵又在深海下千年,自然就浸滿了寒氣,煉成的狼牙刀自然也是寒氣過盛。雖然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但是狼牙的刀刃卻如一個小手電棒一樣,將它周圍十厘米方圓之處照得通亮透明。楊震用狼牙刀在文玉蕾的身上輕輕劃了一下,劉嫂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她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唯恐發生聲音,兩條腿也早已發軟,若非心裏還擔心文玉蕾,隻怕劉嫂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暈了過去。
楊震當然不敢在文玉蕾的身上劃出太深的口子,隻是輕輕一劃,將表皮劃開,待到看到鮮血流了出來,便急忙將狼牙刀收了起來,放回褲兜裏。那枚炸彈見不得任何光亮,楊震可不想來一個出師未捷身先死,救人一命固然是好事,若是賠上性命就太不值得了。
狼牙刀被收回,房間裏再也看不到絲毫的光亮,隻有三個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著,一個均勻的喘息,正是已經暈過去的溫玉蕾;一個是稍粗的喘息,是正在忙碌著的楊震的呼吸;還有一個最粗,就是一旁等待的劉嫂。
收了狼牙之後,楊震摸到那個刀口,兩根大拇指錯開放在刀口上,猛一用力,兩根大拇指便全都陷入到文玉蕾的身體中。文玉蕾一聲不吭,楊震不由暗暗佩服,想不到看著嬌滴滴的文大美人竟然如此堅忍。
心思隻是一刹那,楊震的動作更是沒停,兩隻大拇指向兩邊猛一發力,硬生生地將那一道刀口撕裂開來。暈迷中的文玉蕾忽覺得一陣劇痛傳來,不由“啊”的一聲發出一聲慘叫,登時醒了過來,本能地想用手去摸那個疼痛之處,但雙手和雙腳卻是動彈不得。
文玉蕾明白楊震已經開始在她體內找那枚炸彈了,但是這無法忍受的劇痛實在不能讓她繼續保持著平靜和不動,雙手雙腳開始死命掙紮起來,嘴裏更是不斷傳出讓人聽了不忍的慘叫聲,嬌軀也在不停地左右扭動著。
“忍住,馬上就好。”楊震隻能這樣來勸文玉蕾,至於有沒有效果他也顧不上了,時間就是生命,楊震隻能一邊勸著,一邊將右手探入到那個傷口中,左手更是用力按在她身上,不偏不巧正好按在了胸前的一座玉峰山。
這時候,一個劇痛,一個緊張,雖然那手與那豐軟相接觸很香豔,但旁邊的鮮血卻大大抹殺了這美好。無論是文玉蕾還是楊震,此刻都沒有任何感覺,兩人的心思全都不在那裏,楊震更是不管會不會將文玉蕾的那物按扁,手上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但即便如此,楊震隻是將文玉蕾不住扭動的身體勉強按住,卻是無法阻止文玉蕾一聲接一聲,一聲賽過一聲的慘叫。
門外的莊夢詩在文玉蕾發出第一聲慘叫的時候,便一個箭步來到了門口,右手更是握在了門把上,但是就在門鎖被擰動的那一刹那,莊夢詩忽然清醒過來,身體猛一翻轉,依靠在門上,大口喘著粗氣。痛,雖然在文玉蕾的身上,但莊夢詩的心痛絲毫不在其下,尤其是接下來文玉蕾那一聲賽過一聲的淒慘叫聲,猶如一錘又一錘砸在莊夢詩的心上,如果有可能,莊夢詩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替文玉蕾受下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