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一行人,分一輛麵包車和一輛野踏上了去祁連山的旅程。
老爹給我講了一晚上的陳年舊事,麼外公的死另有蹊蹺啦,麼老媽是有心人故意害死啦,反正說了一大堆,我左耳進右耳出,也沒有在心上。
我和肥牛分到了野車上,與鴨舌男,小黃毛分到了一起,小黃毛開車,鴨舌男坐在副駕,而我和肥牛自然而然就霸占了後座,格外寬敞。
“嘿,吳爺劉爺,你們可把那天的事兒在心上啊……”
小黃毛開著車笑著說道。
“我倒沒事兒,你吳爺可就不一定了。”
肥牛拍了拍我的胸口。
“咳咳…那要看你怎麼表現了…”
我的傷口一痛白了眼肥牛繼續說道。
“哎呀!小的也是人所托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
小黃毛屈的說道。
“行了狡辯了,這一刀我反正是你頭上了。”
我了開車的黃毛。
“啊吳爺!哎吆,這可是天大的誤會了,行吧,我李三兒,請您多多。”
黃毛左手開車,將右手伸了過來。
“吳喚梔。”
我征性握了握手。
“燕子李三兒?哈哈哈,好字…”
肥牛拍著大腿嗤笑道。
“小的可不起,不過是給劉總工的罷了,不過,劉爺您長嫖斷吊的威對於我來說可是如雷貫耳啊…”
李三兒也趣道。
“嘿嘿…也就那樣吧,你聽人瞎說……”
肥牛老臉一紅,不作聲。
而鴨舌男則著頭睡覺一動不動。
“額,這小哥又怎麼稱呼?昨晚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來得答謝呢。”
我遞給鴨舌男一支煙,諂媚說道。
鴨舌男沒有答話也不煙,我的手頓在中一時間有些尷尬。
“奧…他墨昭,是劉總找來的,見麵到現在了,與我們說話也沒超過十句……”
李三兒過我手中的煙,點燃抽了一口說道。
“哈哈…理解,理解…”
我尬笑兩聲,準備讓肥牛給我解解圍,哪想到這小子呼嚕聲已經震天響了,沒辦法,我隻能假裝看窗外的風景。
“怎麼樣,這大漠戈壁是不是有一種殊的荒涼…”
李三兒叼著煙,從前視鏡看著我笑道。
“實…”
我點了點頭。
“急,這到哪兒啊,祁連山那一個呢,雄壯聖潔,我就不喜歡方山峰的揉捏作。”
李三兒扔掉煙頭。
我也見過方的山,婷婷玉立倒也有一番風味,剛想反駁李三兒卻遠處映入眼簾的祁連山堵塞了喉嚨。
祁連山,就像上生出的明月突然破掉一望無際戈壁灘,像一座屹立在麵上的燈塔,仿佛要刺破雲霄,第一眼就是驚歎於它的大,第二眼,會到從內心然而生的震撼……
雖然還沒到山前,但是祁連山的身姿早就折服了我,就連鴨舌男也扶起了帽子看向遠方一望無垠的山脈。
車輪不斷向前滾動,過平的戈壁終於到達了山腳。
前方老爹們乘坐的麵包車突然停了下來。
他們下了車示意我們休息一會兒。
我醒肥牛,一同下了車,隻有鴨舌男一人留在車上,沒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