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繁瑣的雜事,呂布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涼風習習,他睜開眼皮,三名姿色出眾的女人正在用扇子給他扇風。
她們穿著輕薄的紗衣,凸出豐滿的身體。
呂布蹭地從榻上坐起來,睡意盡消,喊道:“誰讓你們過來的?”
“溫侯……”
三名女人聲音嬌柔,搭配被嚇到的表情,更顯得楚楚可憐。
呂布心裏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怒氣衝衝道:“荒唐。”
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無聊時也喜歡玩女人發泄。
這個習慣從他夢到千年以後就發生改變,他根本不認識結局時的自己,貪生怕死,沒有鬥誌。
每每想到那個自己,他心裏就會湧現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深夜常常反複回想,認為是酒色腐蝕骨子,安逸腐蝕意誌。
因此,他變得格外自律,少碰酒和女人,無時無刻都在維持自己旺盛的鬥誌,保持自身強大。
“來人,將院子值班的人都給我拖下去杖責三十,門口的人給我拖下去砍了!”
呂布覺得有必要用一些手段,讓這些人明白規矩,別再和以前那樣瞎搞。
古往今來,多少英雄都是死在美女肚皮,居然不經通報,直接放人進來。
院外杖責和求饒聲響起,不一會,求饒聲停下,唯有啪啪的杖責聲在響起。
呂布看見三名女子嚇得花容失色,也沒有安慰,走到銅盆邊,裏麵已經打好洗臉的水,搭著白色毛巾,圓碗裝有漱口的鹽水。
呂布迅速洗漱,擦幹淨臉道:“好了,你們收拾一下離開。”
他丟下毛巾在銅盆,大步往外,無視挨打的守衛,沿著長長的走廊往前。
他這個臨時駐地就是原兗州牧府,占地寬敞,內有亭台樓閣,風景怡人,就是駐紮著的士卒為這些風景增加一絲殺氣。
呂布步入大堂,他習慣和諸將共同用餐。
諸將也明白他這個習慣。
每每都會早起等待。
大堂坐滿了將領,這些有的是並州軍,有的是張邈軍中,有的是豫州降將,曹軍降將。
呂布從中穿過,向眾人打招呼,從軍侯到校尉,他能準確叫出每一名將領的名字,讓他們無不神色振奮。
他坐在上首,桌上已經擺開肉食,酒,“好,眾將不必客氣,來,我們幹一杯。”
眾將附和,紛紛大口吃喝,聊天,炫耀自己的光輝事跡。
時而還和不信的人下場角力。
現場氣氛極度活躍。
呂布看得興起,會親自下場和將領角力,往往是戰無不勝。
非是將領謙讓,實在是真得打不過。
他力量和技巧都處於當世頂峰,真打起來,根本無人是他的對手。
荀彧一直在旁觀,這是和袁紹,曹操截然不同的一種服眾辦法。
呂布是用自身的勇武和豪邁,讓降將們歸心,願意為他效命。
這是對待武將的辦法。
對於謀士,呂布又有另一套辦法。
“文若,來,我們幹杯。”呂布舉杯碰一下,仰頭喝光杯中的美酒,“昨晚文若睡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