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興建起同樣高度的圍牆,依舊自己的想象,在建設宮裏麵的地盤。
道路是鋪金,柱子鑲嵌著玉石。
興建園林。
宋建很滿意如今的生活。
強大的兵力和昔日聲望,也讓涼州無人敢過來招惹他這個王者。
枹罕就是他的長安。
宋建每天會起得很早,仿照漢朝的上朝時間,又不會像漢朝皇帝那樣躲在殿裏。
他喜歡跑步,每天清晨繞著自己的小長安跑步。
文物百官都會尾隨在後麵,彙報著各種各樣的事務。
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有些是涼州發生的一些事情。
宋建宅居枹罕,對涼州大小事情還是有所了解。
今天,他如往常那樣,繞城跑一圈,回到自己的未央宮。
候在門口的宦官上前遞交毛巾,“王上,韓遂又派一名說客過來,您要不要接見?”
宋建擦了擦自己的汗,道:“是誰?”
宦官回答道:“馬超。”
“?”宋建有些疑惑道:“馬超不是馬騰的兒子嘛,怎麼幫韓遂當說客?”
“據說馬騰遣馬超去長安為質,又勾結袁紹意圖反叛呂布,害得馬超險些被殺,逃回涼州就投奔韓遂,父子反目。”
宦官將自己了解的情報一一說出。
宋建大感興趣,“他去過長安?不知有沒有進過未央宮,快,孤要和他見麵談一談。”
“奴婢這就去安排。”宦官回一句,轉過身,向手下說幾句。
宋建扭頭道:“諸位愛卿隨孤入殿,見見這位長安的貴客。”
文武百官沒有拒絕。
宋建的正殿就是又高又大,鑲玉,鍍金,搞得金碧輝煌,甚是奢華。
他坐在上麵,沒有跪坐,是胡人常見的馬紮。
據說昔日漢靈帝就是酷愛胡座,胡床,胡服,胡樂。
宋建也學著。
沒辦法,沒跪坐習慣的他,學著跪坐,實在是不太舒服。
“宣馬超入殿。”隨著宦官尖細的聲音。
馬超踏入這裏。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淩厲地眼眸像是刀鋒掃過,讓文武百官下意識避開視線。
宋建放鬆地身體慢慢繃直,看到步入大殿的年輕人,“看來你殺害嫡母和弟弟的消息,不是韓遂散播的假消息。”
“哦,隨手殺了。”
馬超不以為然地說著,他眼裏從沒有將馬家人當做是自己的家人,他唯一的家人很早就埋在土裏麵,應該就剩一具枯骨了,“義父讓我代他向您問好。”
“哈哈哈,”宋建大笑,招手道:“上前說話,孤想問問你,長安的未央宮,你進去過沒有?”
“有幸去過一次,其巍峨大氣,至今難忘。”
馬超麵上露出懷緬。
宋建興趣大增,上身前傾道:“具體模樣你可能畫下來?若能,孤必定重賞。”
“平漢王不需要重賞我什麼,”馬超微微一笑。
宋建麵色露出不悅道:“你怕孤賞不起?”
“不,一個死人拿什麼賞我。”
馬超剛說到一個死字,已一拳狠狠打入宋建麵門。
血花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