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老城區。
一個破舊的小院門口,停了輛豪華的保姆車。
駕駛座率先下來一個看著體型形態都比較剛毅的男人,頭上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帽簷壓得低低的。
這個男人就是小張,可以看出漏出的下顎,骨骼優美。
隻見他用手敲了敲小院的門。
不一會兒,小院的門被打開。
一個長相粗狂又渾身肌肉的人,站在小院裏,看著門口的男人,聲音凶悍的問道,“找誰?”
小張和對方說了幾句話,就轉身打開了保姆車的後門。
秦寧坐在車裏,交疊著大長腿,車門被打開後,轉頭看向站在小院裏的範樵。
眉眼微挑,伸出手打著招呼,“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範樵怎麼也沒想到,車子裏坐著的人,居然是上次在地下拳館把他打敗的女孩。
“不知你找我所為何事?”聲音中帶著一點戒備。
秦寧嘴角微微勾起,眉頭輕挑,“在地下拳館時我放過了你,你理應欠我一個人情,現在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範樵上下打量了秦寧一眼,轉身看了眼身後的小院,淡然的拒絕,“我家裏還有事情,可以下次嗎?”
秦寧用手腕撐著好看的下巴,很是隨意的說道,“你女兒的病還挺嚴重的吧?”
範樵聽到秦寧的話,微微詫異了一下,但隨後也就理解了,像她這樣的人,估計隨便調查下,就知道自己的家庭狀況。
“我要在家照顧她,不能隨你離開,我欠你的人情下次在還。”
秦寧隨意道,“你女兒的病,我可以幫忙。”
範樵聽到秦寧的話,一雙有些灰暗的眼睛,瞬間有了光彩,“不知道你的條件是?”
秦寧勾唇,清亮的眼眸裏全是認真的神情,“效忠於我。”
範樵聽到秦寧的話,思考了一會兒。
女兒的病真的很緊急,雖然自己在地下拳館,每次打拳贏了後掙得也很多,但還是不足以支撐她在醫院的開銷。
而且昨天醫生已經下了最後的通牒,如果女兒還沒找到配型的骨髓,恐怕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想起自己孩子的病,作為一個父親卻無能為力,這種感受別人是不懂的。
麵前這個女孩雖然看上去年齡不大,但那通身上位者的氣息,他在地下拳館呆了很久,還是可以看出的,如果她肯幫自己,肯定能很快找到匹配度高的骨髓,女兒就有救了。
“範樵願跟隨效忠與您。”範樵低頭躬身站在車旁,無比恭敬的對秦寧承諾。
秦寧點點頭,冷聲道,“你這房子是租的吧,環境有點差,對你女兒的病沒有幫助,既然你答應做我的手下,我也會依照承諾好好照顧你的女兒,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去你們新的住所,順便我和你說下,你要為我做的事情。”
範樵聽到秦寧的話,還是有些顧慮,他撓了下自己的板寸頭發,不好意思的問道,“請問您要我做什麼事情?”
秦寧戲謔的看著他,“殺人放火,你敢嗎?”
已經上了駕駛座的小張,聽到秦寧的話,平時緊抿的嘴唇,突然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弧度。
而範樵聽到秦寧的話,糾結了一下,還是很認真的回道,“隻要你能救我女兒,殺人放火我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