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不敢相信的轉過身,看著不遠處一個靚麗的身影。
他有種想哭的衝動,自從走進這片森林後,他隻能聽到,風聲,水聲,野獸們的叫聲,從來沒有覺得人的聲音,如此的悅耳動聽。
他激動的喊了聲:“秦小姐,你終於來了,總裁他……”
周靖還沒說完,秦寧就來到了身邊,看著周靖背上昏迷的慎成霽的,清亮的眸子裏都是擔心。
每次見到慎成霽都是妗貴帥氣又迷人,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如此狼狽,白色的襯衫上,染滿了鮮血,到處都是破洞,可能由於時間太久,襯衫上的血跡都被風幹了,襯衫袖子被撕掉了,手臂上被一塊布包裹著,大概那裏受了很嚴重的傷,小腿肚子上還有兩個蛇咬的血窟窿。
秦寧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聲音有些不自然的對周靖說道:“把慎小叔放下來,我給他注射血清。”
把背著的背包放在地上,從裏麵拿出了兩支抗蛇毒血清,遞給周靖一支,冷聲說道:“你自己注射。”
素白的手指拿著另外一支血清,小心翼翼的扶著慎成霽在她的懷中,直接紮進慎成霽沒有受傷的手臂,緩緩的注射進去。
跟在身後的張永勝也走到了這邊,看到已經找到了慎成霽,他對著對講機說道:“所有人來離小溪2000米的西南十點鍾方向,已經找到了目標人物,讓徐文倚把直升飛機開過來,我們現在離開這片森林。”
秦寧替慎成霽注射好血清後,看著懷中還在昏迷的男人。
平時如神邸般的男人,現在居然如此的脆弱。
秦寧再次的怒火中燒,暗暗攥緊了手裏的注射器,勢要讓m國教父那群人付出代價。
上了直升飛機,離開了比爾大森林。
到達了瑪卡。
鍾隱峰已經安排了,最好的醫療團隊。
慎成霽受的傷實在嚴重了,因為手臂上被打中的那一槍,雖然彈頭被挑了出來,由於沒有縫合傷口,藥物輔助治療,致使慎成霽傷口感染惡化。
身上的蛇毒及時的注射了血清,已經沒有餘毒。
秦寧坐在慎成霽的病床前,抓著他的手,看著一臉蒼白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清亮的眸子裏,全是擔憂與害怕。
醫生告訴她,由於慎成霽手臂上的傷太過嚴重,沒有及時的處理,會留下很大的傷疤時。
秦寧恨不得現在就去m國,把教父老頭子抓起來,讓他去比爾森林裏,好好感受下那裏的風景。
此刻病房裏,隻有秦寧一個人。
她緊握著慎成霽的手,看著還在昏迷的男人。
伸出另外一隻手描繪著他的眉眼。
男人醒著的時候,如神邸一般,別人完全不敢褻瀆。
昏迷的時候,卻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大男孩,眉眼如畫,氣質卓越。
調皮的用指尖,點了點慎成霽的喉結,淡淡的說道:“怎麼還在睡啊,在不醒來,我就去勾引那些長得帥氣當的小哥哥了。”
病床上的人好似聽到這句話,睜開了如墨般的雙眸,如大提琴般的中低音,此刻沙啞又冷酷的看著秦寧說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