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不韋,二十五歲,大學畢業兩年,現在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師。
回想起自己以往的二十五年歲月裏。
朱不偉留下了苦恨的淚水。
“為什麼高中沒有好好學習,隻能去一個普通的的雙一流大學?”
“為什麼大學沒有考研深造,難道就為了一個省重點高中的五險一金、教師公寓?”
“為什麼已經是二十五歲,還沒有實現財富自由?”
“還當老師?”
“沒有錢途。”
“也不看看人家馬雲?”
“哦?馬雲也當過老師。”
“這麼說,我也是未來可期諾。”
這樣想著,朱不韋心中又是燃起了鬥誌。
也不再思考自己為什麼沒有女朋友的事實。
終究是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哦,這是霍去病的事。
我應該說:我還未當上一名出色的班主任,成家是否是早了點?
三年之內,我一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班主任。
到時候談婚論嫁也不遲。
三年聽起來很久,但是“省重點高中”的競爭壓力不小,這已經是一個遠大的目標了。
想著自己心中遠大的前途。
錢途!
朱不韋又是心中歡喜,想起了自己的前輩呂不韋。
“做人還是要做不韋啊。”
“不但是有錢有勢,還能培養兒子當千古一帝。”
至於說秦始皇到底是不是呂不韋的兒子,朱不韋表示不知道。
應該是不韋的兒子吧。
我希望是的。
我也叫不韋。
望子成龍嘛。
依靠著欄杆上,輕輕的走襯衫的上衣摸出一包香煙——玉溪,從容的彈出一根。
沒掉在地上,運氣不錯。
裝波成功。
叼在嘴上,一手摸出一個打火機,也沒有學著華仔,炫酷一把,終究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主要是學不會。
點燃香煙,輕輕的一口。
說起來,朱不韋不太會抽煙,畢竟抽煙需要金錢。
他恰恰不多。
但是自從上班開始之後,他便是身上隨時備好了一包煙。
男人的交情,就是看飯桌上的酒,廁所裏的煙。
這麼好與領導攀關係的機會,不容得放過。
誰知道他的辦公室裏麵除了他,就沒有一個男的。
就連他們係的主任也是一個和藹和親的五十歲的大姐姐。
校長倒是男的,也抽煙,但是輪不到朱不韋遞煙。
況且校長抽玉溪嗎?
朱不韋表示懷疑。
“也對,我學的是英語,男生少。”
“不過男生少,沒有領導也就算了。”
“為什麼辦公室其餘的幾個小姐姐都是成家立業了?”
“步子來的這麼大嗎?”
“辦公室戀情看來是發展不上了。”
嘴裏抽著一個月之前買來的香煙,感歎一下自己的未來。
“唉。朱老師。”
一個手掌頓時拍來拍朱不韋的肩膀。
朱不韋頓時轉過頭去。
一個濃眉大眼的老男人——不是領導。
當然,該有的麵子工作,朱不韋還是有的。
“原來是王老師啊,來一根。”
說著,朱不韋遞過一支香煙。
王老師很是能熟練的接過香煙,拿起朱不韋的打火機,美美的抽上一支。
“還是熟悉的味道,兩天沒抽了,快活似神仙啊。”
這是朱不韋的搭檔,一班的數學老師,已經成家立業。
有車貸、房貸、孩子,被迫戒煙。
說起來,正是看到王老師的遭遇,朱不韋才是感歎“婚姻果然是墳墓。”
自己沒有女朋友也不是一件壞事。
當然,王老師還是很幸福的。
媳婦兒很漂亮,女兒很可愛,自己又姓王。
隻需要小心老曹。
據說是從大學校園裏發展過來的神仙戀情。
愛了。愛了。
“對了,王老師,我看你們家周老師最近脾氣有些大,咋了?”
王老師絲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女人嘛,總有那麼幾天的。”
“哦,原來如此。”
朱不韋懂事的點點頭。
“好了,我走了,上課去了。”
說著,王老師猛的吸了一口,香煙隻剩下的濾嘴。
才是瀟灑轉過身,離去。
望著王老師的背影,想著王老師家漂亮的小周老師。
手上的香煙頓時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