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眉頭一皺,隨即從隨身帶著的斜肩包裏,掏出了一個東西,直接抓在了手上:“精武堂是吧?我命令你們,立刻給我離開這裏!”

“好大的口氣,竟然連精武堂,也不看在眼裏?”

呂誌濤罵道:“陳哥,幹他。”

隻是陳義見到江辰手中的令牌,立刻湊過去接過仔細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眼,聲音有些顫抖,道:“是…是龍王令!”

“既然知道龍王令,那就應該聽說過,見龍王令者如見龍王,龍王令一出,血流成河吧?”

江辰道。

“精武堂的所有兄弟,快快給我跪下!”

陳義命令道。

本來還準備掏家夥幹掉江辰的,可是突然聽到三當家陳義這話,大家紛紛跟著跪下。

“龍王令是啥玩意啊?”

呂誌濤不是道上的人,自然不太清楚。

“啪~”

隻是話音剛落,就被江辰反手就一巴掌,本來鼻子就流血,被江辰這麼反手一巴,鼻血再次決堤而出。

“呂少爺,龍王令就是龍王殿的專屬令牌,世界上隻有三塊,擁有它們的人,分別是龍王殿正副殿主和特使,這位應該是…龍王殿特使吧!”

陳義急忙解釋道。

“龍王…殿?世界第一地下組織?”

呂誌濤瞪大了雙眼,他萬萬沒想到,今天派人準備去廢掉的,竟然是龍王殿特使。

“是啊,呂少爺,恕我不能幫你了!”

陳義再次對著江辰磕頭,懇求道:“特使,陳義和精武堂的各位兄弟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大駕光臨,多有得罪,還請不要怪罪。”

“行了,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

江辰雖然有龍王令在手,但他也知道精武堂的勢力,畢竟龍王殿雖然厲害,但山高路遠,龍王島距離A省十萬八千裏,也不知道龍王殿是如何支援他,得饒人處且饒人,免得狗急跳牆,兩敗俱傷。

“是,兄弟們,我們走!”

陳義將龍王令還給了江辰後,對著他友好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喂,帶上我啊,你們怎麼都走了?”

安琪叫道。

可是大家都知道,安琪是呂誌濤的人,誰敢去帶她走,那是違抗龍王令。

等到其他人離開之後,整個包廂裏隻剩下呂誌濤和安琪、江辰三人。呂誌濤得知江辰是龍王殿的人之後,嚇得一陣腿軟。

那可是連精武堂這種地下勢力,都不敢得罪的存在,他區區一個少爺,哪裏敢得罪。

“江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放過我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呂誌濤懇求道。

“一句不敢,就想讓我放過你?”

江辰冷笑道。

“我賠你錢,你說要多少,我都給你。”

呂誌濤嚇得臉色蒼白,他可是聽說過龍王殿的人,殺人不眨眼,這家夥會不會幹掉他,那還是個未知數,他能不怕嗎?

“草,你覺得小爺我,像是個缺錢用的人嗎?”

江辰突然罵道。

“不像不像…”

呂誌濤直接跪在地上,竟然尿了。

看著地上一灘水,江辰這才明白了過來,罵道:“臥槽,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竟然嚇尿了?”

一旁被點穴的安琪見狀,也是一陣無語。

當初跟呂家父子,是因為他們出了高價,後來跟了三年,覺得他們還不錯,便一直跟著。

但現在見到呂誌濤這麼慫,倒是有點瞧不起他了。

“呂少,即使他是龍王殿的人,也沒必要這麼怕他啊,大不了就一死,有什麼好怕的。”

安琪提醒道。

“安琪,你給我閉嘴,別招惹江哥。”

呂誌濤為了活命,什麼話都敢說。

“你看看,人家一個女孩子都比你有骨氣,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嚇得尿褲子,真特麼丟人。”

江辰鄙視道。

隻是,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法子,呂誌濤不是派安琪毀他雙腿嗎?

那他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想到這裏,江辰淡淡道:“行了,饒過你一命可以,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安琪,你隻要把呂少的兩條腿打斷,我就放過你們。”

江辰玩味一笑道。

“我不要!”

安琪身為呂誌濤的殺手,自然不會反過來傷害主人。

“很好,那我隻能殺了呂少爺了。”

江辰說罷,伸手就抓住了呂誌濤的喉嚨,呂誌濤感覺到江辰那強有力的握力,立刻嚇得喊道:“安琪,求你了,快打斷我的雙腿吧,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