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醇牌子已經煉成一年多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下手機會。直到今時今日。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
“你報仇就報仇唄,跟我家那個瘸子有什麼關係。你在我家門口瞎晃悠什麼呢?”
“他不是一直在和周家人作對麼,我覺得他可能願意幫忙,就過來碰碰運氣。”
辛良姻服了。
找周家人對付他周家的長老。
“你們可真行。就他那個練氣修為,都未必打得過我。走走走,要打我幫你們去打,總麻煩那個殘疾人幹嘛!”
“你好像也是殘疾人……”
單醇主要還是想找周書崖背後的那個女劍神。
經過昨日一戰後,某個專門跟周家作對的駝背瘸子的傳說已經在城裏傳開了。
他現在已經成了人們眼中除暴安良的遊俠,來到信山城中伸張正義,懲治罪惡。
由於這位遊俠的體貌特征過於明顯,行事又高調,人們很快便將他‘客棧前暴打周家子弟’、‘鳳鳴樓約架周家惡少’的事跡挖了出來。
連居住地都曝光了。
要不是城裏這會兒不太平,早就有粉絲登門拜訪了,哪還能像現在這麼安靜。
單醇把這些情況交代了一下,聽得辛良姻咬牙切齒。
“我說他昨晚怎麼夜不歸宿。那個死瘸子哪兒來這麼好的女人緣?”
單醇執意要見周書崖,請求老友幫著引薦。
‘怎麼可能讓你們見麵?’
辛良姻對周書崖成為‘反周義士’這件事感到哭笑不得。
她始終認為,那位周家少爺不可能真的跟周家作對,讓他與友人碰頭很不明智,很冒險。
於是,她決定敷衍單醇一下。
“那個什麼,把你們留個地址給我,我去跟那瘸子說一說。他要是想見,我再帶他去找你們。”
“嗯,也好。有勞了。”
留書之後,雙方各回各家。
辛良姻氣衝衝的衝進家門,找到正在練功的周大少,對著他來了一套劈空掌。
周大少當即施展輕鳴劍訣和她鬥在一處,二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咋啦你,今天怎麼有心情找我練拳?”
“誰找你練拳!你能不能不還手,讓我朝你心窩打兩拳?”
倒不是不行,大老爺們挨兩下打也沒啥大不了。可是為啥呀?
“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因為那條蒸魚?你也太小氣了吧。”
“才不是因為蒸魚!”
辛良姻也不想表現得太無理取鬧,便把單醇的事情說了一遍。也包括自己與閆平正的恩恩怨怨。
周書崖越聽越糊塗。
“這不是好事兒麼,有機會報仇了。為什麼要揍我?”
“因為你昨晚夜不歸宿,和符濃君的女徒弟獨處了一夜。我作為室友,有權利在道德上譴責你!”
“你可真瘋。我今晚給你帶炸雞,你就把蒸魚的事兒忘了行不行?”
那也行。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