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回應，看來龜靈聖母已經消失了，但芸姚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不僅僅是因為知道了可怕的事實，更是因為得知自己有什麼先之氣。
從到大，芸姚確實都很健康，夏不怕熱，冬不怕冷，力氣也很大，十二歲就已經能完成成人都能完成的工作，但她從來隻以為是因為自己體質好，沒想到是因為自己體內有先之氣。
真的沒反應了，芸姚又試著對烏龜殼話，耳邊卻靜悄悄的。甚至把耳朵貼在龜殼上，也沒有反應。
現在再看龜殼，果然是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和一般龜殼大相徑庭，背上花紋宛如翅膀，果然是靈氣逼人。
龜靈聖母可是截教通教主的四大弟子之一，不過卻難為命，慘死在蚊子手下，非常憋屈。
不過想到她的悲慘下場，芸姚到是有些莫名地想通了什麼。
那就是為什麼西周不拜神，隻拜。因為就算是聖人也難以違抗命，周人近距離接觸過神仙，看過仙人死亡，神仙在他們看來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反而連神仙都要遵從的命就顯得更加神秘莫測了。如此一想就能理解西周祭不祭神的原因了，仙如何神如何都不過是命的棋子。
芸姚記得《封神演義》開始的時候，紂王褻瀆女媧，女媧當時就想要找回場子，可是到了朝歌外卻發現殷商還有二十多年的氣數，命不絕，於是就捏著鼻子退回去了，隻是派下三個女妖迷惑紂王為自己出氣。可見命還在聖人之上。
有些激動，有些害怕，芸姚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以前就一個選擇，就是好好過日子，吃好喝好就行了，也沒想著要改變世界，但如果這個世界有神仙，有庭，有聖人，那麼她心中有一些東西開始變得不同，想要壽與齊，想要跳出三界五行。
於是當晚上，黑暗之中，芸姚用舂米的石臼開始搗粉。這隻是型的器具，在采邑裏還有更大的，用腳踩的大型石臼，主要工作就是給米去殼。
搗碎烏龜殼之前，芸姚最後做出了詢問，依舊沒有得到龜靈聖母的回應，終於大著膽子落下了手。
啪，龜殼沒碎。
啪啪，龜殼依舊沒碎。
芸姚傻眼，沒想到烏龜殼如此堅固，不管她多用力都沒用：“這不是拿我取笑麼，搗不碎如何分六次服用？”
“你必須調動體內先之氣才能碎開萬年靈龜的龜殼。”冷不丁地，龜靈聖母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真是太嚇人了。
穿越者差點被嚇死，這大黑得突然出現鬼魅的聲音，著實把芸姚嚇得四肢冰涼，差點沒暈死過去：“你還在？你在的話，我問你話，你為什麼不回答？”
“我本以為你會使用自己的先之氣，卻不想你根本不會使用，才無奈再次出聲。”龜靈聖母也是沒辦法，實在是芸姚太不爭氣，她隻想靜靜離開這個世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