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覺得不該問,那就不要問了,以免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差點被他的話噎的沒反應過來,本來想問他為什麼會選我。
其他靈師進暗宗,是不是也都有我這樣的待遇?
不用別人說,我也能感覺到滕奕給我的權利,恐怕連明宗的長老都沒有。
可,他憑什麼相信我?
“你可以讓你朋友帶你到其他地方轉轉,然後再去玄天峰找敖澤,他會給你安排好一切的。”
“在這十天內我要給靈師上課嗎?”
“不需要,我聽說有一百多人願意為你進入玄天峰?”
“是。”
“既然如此,我就再成全你一次,如果你查到真相,我就在赤門為你特設一個班級。”
“多謝尊主。”
隻要能在宗學立住腳,就不怕沒有未來。
不過,滕奕為什麼不在龍門為我特設班級,反而選了赤門?
最先離開的文麒,能第一個猜出尊主的心思,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滕奕給我開出豐厚的條件,隻為查找龍門失蹤靈師的真相,這背後該不會存在什麼陰謀吧!
如果查不到真相,他就要廢除我的靈印,難道是衝著我的靈印來的?
不,不對,廢除的靈印對他沒有任何用出。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
“那就走吧!”
他將我的命牌遞給我,我接過命牌,手上如同烈火灼燒,險些把命牌扔出去。
隻見,命牌正反兩麵都有一條淡淡的金龍盤旋,栩栩如生。
僅一瞬間,金龍就消失了,我的命牌依舊是純白色。
我將命牌收回腰間,滕奕朝我點頭,“祝你好運。”
“多謝。”
我走出房門,就看到敖澤在門口徘徊。
他衝上來給我一個熊抱,隻覺得我的五髒六腑差點搬了家,他要再用力一點,我的骨頭都能被他給捏碎了。
“兄弟,麻煩你鬆開手,我快喘不過氣了。”
“兄弟?你竟然叫我兄弟,嗯,不錯,這個稱呼,我喜歡。”
敖澤自言自語,仰頭哈哈大笑,就是一個十足的二百五。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了?”
憨憨,鐵憨憨。
“我叫鬼冶。”
他一拍我肩膀,差點給我拍個跟頭。
“好兄弟,記住了,記住了,這次我一定不會忘。”
說著他的臉突然湊到我眼前,熱氣撲到我臉上。
“你這麼細皮嫩肉的,不扛打,不過我答應滕老大會保護你,就不會讓那幫崽子傷到你一根汗毛。”
“那...謝謝你了。”
我後退一步,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對了,我叫敖澤,你叫我憨頭就行,他們幾個私底下都是這麼叫我的。”
鐵憨憨,他絕對是憨憨中的無敵。
“好,我知道了,還有人在外麵等我,我就先走了。”
“唉,你不跟我一起走嗎?滕老大可是讓我保護你,我不能......”
敖澤話還沒說完,立刻雙手捂住嘴,朝我擺了擺手,一溜煙跑下樓了。
我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能讓這憨頭如此懼怕的人,估計隻有裏麵的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