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地發揮自己的才華,他不僅會成為一個富有的人,而且能在此過程中為他的
朋友帶來無數的快樂和利益。沒有正確的價值觀,空有一身才華,也不能成
功,甚至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比缺乏學識更危險的是,擁有豐富學識,卻缺少強有力、有原則的人格。
人們不應隻注重知識上的發展,必須注重在人格上的修煉和進步。
一株株橘樹
幾年前,趙先生來到世界聞名的高科技區“矽穀”——美國加州的聖何塞
市。
自從趙先生抵達加州之後,他發現加州的氣候得天獨厚,這裏空氣清新,
陽光明媚,四季溫暖如春,到處是鮮花綠草,他覺得自己仿佛走進了一個無邊
無際的花園之中。
一天,趙先生正在隨意漫步,突然,覺得眼前忽然一亮,出現了一條金色
大道,人行道上種的是一株株橘樹,沉甸甸、黃澄澄的橘子擠滿了枝頭。花旗
蜜橘是世界聞名的鮮果,今天,在美國的土地上見到它,見到它那渾圓結實,
果皮上閃著油光的橘子,趙先生感到非常親切。突然,他想到這樣一個問題:
這些橘子已經長熟了,怎麼還長在樹上?是因為它酸,所以沒有人采摘嗎?他
決定問個清楚。
趙先生沿著橘子樹來回足足兜了半小時,無奈無一過往行人,他隻好調轉
方向準備回到住處。這時,他見到前方一個背著書包,腳踩旱冰鞋的學生模樣
的孩子正奮力而有規律地甩動著雙臂朝自己滑來。
趙先生有禮貌地對孩子說:“勞駕,孩子,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美國孩子大多數是活潑大方不見外的。孩子見到有人要他回答問題,馬上
把旱冰鞋尖向地上一點,來了一個急刹車,說:“當然可以。”孩子拿出手帕擦
著他布滿雀斑的臉上的汗水說:“隻要我知道的。”
“聖何塞的橘子是酸的嗎?”趙先生指著橘子樹直率地問。
“不。”孩子搖搖頭自豪地說:“這裏的橘子可甜呐!”
“那你們為什麼不摘下來吃?”趙先生指著一隻熟透的橘子說,“讓它掉在
地上爛掉多可惜。”
“對不起,先生,我該怎麼回答你提出的問題呢?”孩子攤攤手,聳聳肩笑
著對趙先生說,“我為什麼要吃路邊的橘子呢?它不是屬於我的。”
孩子說著和趙先生揮手道別,又開始有規律地甩動雙臂向遠處滑去。
“這不是屬於我的。”望著早已遠去的孩子的背影,趙先生尋恩著這個簡單
樸素,但又飽含社會公德準則的語言,這是閃閃發光擲地有聲的語言呀!
構築和諧的社會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人人思想上都樹立了基本的社會公
德,不屬於自己的不食,不屬於自己的不拿,就能營造一個夜不閉戶、路不拾
遺的理想社會。
誠實的英國人
周先生來到英國,第一個感覺,便是覺得英國人很傻。
一次,他走在街上,不小心撞上了英國人,對方卻很抱歉地說一聲:“Sor
ry”。好像是他碰了周先生一樣,讓人不可理解。
久居英國的朋友告訴周先生:如果你買了東西,拿回家後,忽然又不想要
了,無論你買了多長時間,隻要沒有汙損,都可以拿回去退貨。沒有任何理
由,隻要你說不喜歡就行了。
一次,周先生從英國向國內寄回一塊手表。可當家人收到時,隻是一隻空
盒子。裏麵的手表不翼而飛,不知是落在郵路的哪一地界了。當他向英國郵局
提出此事時,郵局卻未讓他出示任何證明且很快地向他賠償了損失,也不怕其
中有詐。
買了車,要去上保險。按規定,學生和老師是有一定優惠的。於是,周先
生填寫了這兩項,辦事人員沒有要求他們出示任何證件和證明,很順利地辦好
一切。
一位曾在英國某大學做訪問學者的先生對周先生講:在實驗室裏,有許多
貴重金屬,如黃金、白金等,沒有人專門管理,也沒人監視。如需要,自己去
拿就行了,用多少都不要緊的,但不能作為私用。如果你一念之差,順便捎帶
了些回家,那麼,這意味著你的信譽徹底完蛋,以後也不會有任何單位聘用你
了。
這就是說,英國社會非常看重人的德行。他們認為:一個人如果沒有良好
的德行,那麼便沒什麼尊嚴和信譽,而一個沒有尊嚴和信譽的人,社會是不會
接納的,這也是英國社會在用人時,那麼看重你有無犯罪記錄的原因。
也許有人認為英國人很傻,實際上這是一種高貴的品質:誠實。
在英國,上火車是沒人檢票的,你隻要去窗口買好票就行了,站台絕對開
放,但卻沒人逃票。
當然,你更不用怕超級市場的短斤少兩和討價還價。因為,他們的標價絕
對的誠實,也不會在秤上做什麼文章。
說來也不奇怪,一個社會如果視名譽比金錢重要的話,那麼,誠實就成為
必然的了。
良好的社會首先使人感到安全和輕鬆。當然,它的前提是人人誠實,
英國人有一種共識,就是自尊、誠實。隻有自尊了,別人才會尊
重你,隻有誠實了,別人才能對你誠實。
還有兩小時
比爾當時11歲,一有機會就到湖中小島上他家的小木屋旁釣魚。
一天,他跟父親在薄暮時去垂釣,他在魚鉤上掛上魚餌,用卷軸釣魚竿放
釣。
魚餌劃破水麵,在夕陽照射下,水麵泛起一圈圈漣漪;隨著月亮在湖麵升
起,漣漪化作銀光粼粼。
漁竿彎折成弧形時,他知道一定是有大家夥上鉤了。他父親投以讚賞的目
光,看著兒子戲弄那條魚。
終於,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條精疲力竭的魚拖出水麵。那是條他從未見過的
大鱸魚!
趁著月色,父子倆望著那條煞是神氣漂亮的大魚。它的腮不斷張合。父親
看看手表,是晚上10點——離釣鱸魚的時間還有兩小時。
“孩子,你必須把這條魚放掉。”他說。
“為什麼?”兒子很不情願地大嚷起來。
“還會有別的魚的。”父親說。
“但不會有這麼大。”兒子又嚷道。
他朝湖的四周看看。月光下沒有漁舟,也沒有釣客。他再望望父親。
雖然沒有人見到他們,也不可能有人知道這條魚是什麼時候釣到的。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