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熟悉的音樂回響在耳畔,清晰的思路被打斷,我的心一陣顫抖。
五年過去了,或許,愛情的保質期也該到了吧?我苦笑著,淚水不覺從眼眶奔湧而出,打在敲著鍵盤的手上。
算算日子,我與他在一起剛好五年,望著如此空蕩的房間,我笑了,笑聲中摻雜著抽噎,我的心隨著一糾一糾的。
難道這五年的感情真的應該就此放下嗎?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傳來,我的思緒被打斷,下意識抬手擦拭著眼角的淚痕。
我知道,是他回來了。
我快速來到門口,房門剛被打開,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便襲來,他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來,他又喝酒了。
我想把他扶去休息,他那強有力的大手卻反過來扼住我的手腕,抬腿將房門掩上,一個用力,把我撲倒在地,整個身子壓下,用力將我的衣服撕扯開。
沒等我適應,直接將我貫穿,在我身上奮力的馳騁著。
由於沒有任何前兆,陣陣痛意傳來,我忍不住推搡著他:“浩然,別……別這樣……疼……”
“別哪樣?”他稍微停頓,隨即更為用力的撞擊著我,臉上露出嫌棄的模樣:“許夢,你特麼還真能裝!都這時候了,還裝清純,玩欲擒故縱?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做過什麼,你和你爸是一樣的貨色,不對,應該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才對吧?”
我的心頓時糾在一起,他竟然說我在裝,還辱罵我爸!滿滿的委屈充斥著,我大喊道:“周浩然!你特麼發什麼瘋!不要以為喝了酒就可以在我麵前發酒瘋!我怎麼了?我爸又招你惹你了?”
“嗬!許夢,還裝是吧?大一元旦你去了哪裏?你敢說不是與其他男人開房幹那齷齪事去了?”
“我……”提到大一元旦,我被噎住,那時,我確實與其他人開房了,不過事情卻並非他想的那般。
那人叫胡慶峰,是我初中同學,關係一直不錯,當時我手機丟了,他經過火車站遇到了我,為了幫我找手機錯過了回學校的火車,而我也沒能趕上最後一班公交。我們都沒有多少錢,無奈之下,隻能開了一間房,暫時過夜。畢竟,北方冬夜的寒冷還是無法忍受的。
雖是一間房,卻也有兩張床,那夜,我們在各自的床上待著,從初中到大學,聊了一夜,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特麼不是和我說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嗎?那夜你又該作何解釋?”他的動作隨著他的語氣起伏,陣陣恥辱將我緊緊包圍著。
“我沒談過戀愛,我和他是清白的!那夜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我辯解道。
“清白?許夢,這時候了,你還想騙我?”他情緒越發激動:“若你真是清白,那你初,夜是怎麼回事?”
這時,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他根本不相信我。我知道,就算我解釋再多,他也斷然不會相信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大,我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那羞恥的聲音傳出。
“怎麼?說不出了?好,這事暫且不提。”他冷笑著,動作稍微停頓:“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是不是不管誰,隻要給錢,都可以上你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問道。
“還能有什麼意思?大學畢業那年,剛去你家,你爸就說沒有十萬塊就讓你和我分手,當時,為了湊這十萬塊,我媽還去賣血,結果呢?結果拿到錢後,你爸又說十萬塊隻能讓你和我在一起五年,之後,若是想與你繼續在一起,就要繼續拿錢!”
我爸什麼時候和他要過錢,我不知道,我始終覺得,我爸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家雖然不是多麼富裕,但我爸媽卻是十足的要臉麵,我爸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
“不!這不可能!”我連忙說著。
“你覺得我會騙你?”他的目光越發深邃,語氣中滿是嘲諷:“如今,別說十萬,就算五十萬我也照樣拿的出!買你二十年也夠了吧?我又何必再去騙你?”
“你無恥!”我憤怒道。
“無恥?這也是和你父女倆學的!”
他說完就沒再理會我,猶如一匹紅眼的餓狼,隻是泄憤般在我身上動作著,狠狠地撞擊著我,好像要把我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