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襯衫被我褪去,我很清楚他的喜惡,整個身子貼在他身上,不住的摩挲著。
我心中排斥,卻不得不做。我吻上他的嘴唇時,他一個反身將我壓在身下。
他在我口中霸道的掠奪著,似是啃咬,疼痛充斥著我,呼吸都有些困難,我卻做出一副滿足模樣。
隻有讓他高興了,我才能離開,這是他說的。
我迎,合著他的動作,就在他快要進入我時,突然停住,將我推開:“賤,人!滾開!”
我愣住,不知該怎麼辦。我不知為何他態度轉變這麼快。
剛剛他還如餓狼般饑,渴,一副將我生吞活剝模樣,轉眼間又讓我滾。
“我回家的事情……”我忍住困惑與屈辱問道。
“讓你滾聽不懂?”
“剛剛你不是說隻要我伺候好你,你就讓我回家一天嗎?”我辯解道。
我必須回去,我媽還在等著我,如果我不張羅我爸的葬禮,我媽一定不知怎麼辦。
“不用你伺候了,我嫌髒!”他一邊將衣服穿起,一邊轉過身去:“滾吧!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晚上必須在家待著。”
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可我高興不起來。
我知道他嫌棄我,可聽到他說我髒時,我還是忍不住心疼。我髒?如果說我髒,那也是拜他所賜!
“還不走?”他叫我沒動,冷冷道:“不想走就老實在家待著!”
“我走。”我忍住心中的難受,擠出兩個字,穿起衣服,艱難轉身,邁著沉重的步子像門口走去。
“等一下!”在我打開門時,他叫住了我,撥通了一個電話。
他是打給他的秘書的,大體意思是說讓她來這裏,把我送回家。
他這舉動,我下意識覺得是他怕我出事才讓人送我。
在過去的幾年裏,他總不放心晚上我一個人。記得那次,我要去趕火車,可他卻又很重要的考試,我本以為我要第一次晚上自己出門了,在我擔心的時候,卻見他出現在我麵前。
為了陪我,他翹掉了考試,被老板罰了一個月工資。
我不覺想到了我們在一起的美好,哪知他下一句話將我的心徹底冰封。
“還是找人送你的好,免得在路上你又勾搭別的男人。”他掛斷電話,瞥了我一眼。
“在你心中我是這樣的人?”我苦笑道。
“你不配在我心中。”他糾正道:“你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
我依舊苦笑,卻沒回應。
很快,他的秘書開車過來了,是一二十四五歲的女人,她長得一般,說話卻很溫柔。
周浩然交代了她一些事情,具體是什麼,我無心理會,大概是讓她監督我之類的吧。
上了車,那女人介紹了她自己,她叫王晶,是本市的,剛剛分配到周浩然手下工作。
在路上,她說了很多,她說周浩然對我多麼好,她有多羨慕我之類的,在我聽來,都是赤,裸裸的諷刺。
他對我好會這樣對我?
畢竟我與王晶是萍水相逢,對於她的話,我隻是笑了笑。
沒多久,到了我家,我媽還在哭著,我弟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我安慰了他們後,就著手準備葬禮。
我隻有一天的時間,必須在這一天裏,把所有事情處理好才行。
忙了一夜,淩晨五點鍾我才將葬禮需要的一切處理好。
我拿過手機,想計劃一下接下來的時間,看到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周浩然打來的,我的心緊繃起來。
我看了看來電時間,他是從十二點開始打的,一直到剛剛,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打一次。
也就是說,這一夜他都沒睡。
他突然給我打這麼多電話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