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鋒和林銘之聊了足足兩三分鍾,把黑大漢都給聊愣住了。
於鋒掛斷了電話,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幾個人,便灑然道:“放心,我沒下死手。”
黑大漢心中如釋重負,這才把手伸了出來,歎了口氣:“兄弟,我認栽了,你畫個道吧。”
“我就想知道誰派你們來的,不告訴我,你走不了。”於鋒簡單粗暴。
黑大漢隻能說出了實話:“謝鬱,我跟他有點交情。”
“這蠢東西,這麼多天了才想起來報複我啊,早幹嘛去了?”於鋒一臉不屑。
黑大漢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不過心中又是一陣悲涼,老謝,看到沒,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
於鋒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幾人,道:“老黑,咱也算不打不相識了,送我去辦點事吧,我都快遲到了。”
得,你特麼還是個自來熟。
黑大漢徹底無語了,不過,他倒是對於鋒產生了一種特殊的好奇心,這小子啥背景啊,功夫好,膽子大,說話倍兒拽,是不是家裏有礦啊!
於鋒見他沒說話,便走過去,一把將光頭拽起背了起來,衝著黑大漢吆喝道:“想啥呢,過來搭把手啊!”
很快,幾個倒地不起的小弟都被倆人放在後車廂了。
於鋒坐在副駕上,看著黑大漢開車,甩給了他一根煙,還親自給他點上了。
黑大漢很受用,說道:“免貴徐黑虎,在天州也算有點名氣。”
“你就是徐黑虎啊,我聽人提起過,你在天州名頭不小啊,不對啊,你這麼高的身份,怎麼還跟小弟一起出來收拾我啊!”
徐黑虎不由狠狠抽了口煙,道:“這不被謝鬱坑了嗎,老弟,你和謝鬱有啥過節?要是誤會不大,我幫你們說和一下。”
“老徐,要是別人,我也許領你這個情,謝鬱,讓他玩蛋去。”
於鋒突然麵色一冷。
“老弟,到底怎麼回事?”徐黑虎問道。
“這狗東西在我班主任水壺裏下藥,然後坑我去了班主任辦公室,誣陷我對班主任做了那個事,結果被我給拆穿了,他被校長開除了,還蹲了拘留所。”
於鋒說完,便掃了徐黑虎一眼,看到他臉色驟變,於鋒不由冷笑:“你聽到的也許是另一個版本,就看你信誰了。”
徐黑虎心裏這叫一個氣,他承認自己不算好人,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他絕對不會做,誰要是做了,他也會瞧不起誰。
可他沒想到,謝鬱居然做出這種事。
“我告訴你他為什麼陷害我,因為我是十三中的保送生,而我班主任的爸爸是林銘之,隻要讓校方和林銘之都認為我欺負了林老師,我就肯定玩完了,到那時候,我會被學校開除,這個保送生的名額,就落在謝濤手裏了。”
“艸!”徐黑虎再也忍不住了,氣得破口大罵,“謝鬱辦事太特麼狗了!艸他全家的!”
“老徐,我看你也盜亦有道,咱們今天這事,算是一場誤會吧,等我跟林叔叔把生意談攏了,我給幾個兄弟發點湯藥費。”
於鋒說完便大咧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