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擺手說;“沒事,反正我人在這,不著急。”
蕭聲也不著急了,專心啃蘋果,啃完一個又一個。
她嚴重懷疑這貨在甲板的時候之所以傷懷悲秋是因為吃不到好吃的。
謝淵收拾出來了一間客房,原本是打算讓宋知住的,但是歐陽清樂讓她和自己睡,那間房就留給了蕭聲。
歐陽清樂在感情方麵很遲鈍,宋知和顧醒談了那麼久也算有點經驗,目光從謝淵身上留連了一圈,杏眼上挑,仿佛在說;‘可以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謝淵同樣用眼神與她交流,充滿了警示;’知道就好,別亂碰她。’
宋知挑眉;‘看心情。’
“......”
宋知是沒碰歐陽清樂,歐陽清樂自己就躺在了宋知手臂下方,貼的很近。
“寶貝兒,你這樣我很為難啊。”她倒不是怕謝淵拿刀把她砍了,主要是怕影響他們的進度。
“知知,你和顧醒,到哪一步了?”
“該做的都做了,就差結婚。”結婚隻是一個儀式而已,並不能改變愛情本身,所以宋知覺得無所謂,怎麼舒服怎麼來。
歐陽清樂輕輕皺眉,“知知,你太草率了,女孩子這一生可能很短,短到可能隻有一個伴侶,從戀愛到結婚的順序不能亂,不然會被別人說閑話的。”
宋知側頭反問她,“那你覺得,別人的閑話重要,還是你愛的人重要。”
“我愛的人,但如果是我,我不希望他被人任何流言蜚語所幹擾,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堂堂正正不是嗎?”歐陽清樂對感情的了解僅限於書本上的知識,在古代,未婚先孕是大忌。她雖然古板,但是事事卻考量的十分細致,讓人無話反駁。
的確,喜歡一個人應該堂堂正正的活在陽光下。
宋知閑著無聊,抬手撥弄她的頭發,“清樂,我已經這樣了再怎麼都是無力回天,不如說說你吧,有目標嗎?”
“我工作很忙的。”言外之意是,沒有時間談感情。
宋知把她的頭發弄得亂糟糟又捋順,故意湊近她的臉,聲音含著笑;“我看倒未必,你身邊不就有一個嗎?嗯?”
歐陽清樂的反應從呆滯轉變成了嬌羞,她扯了扯宋知睡衣的一角,底氣缺缺;“沒有。”
“沒有什麼啊沒有,你看看你都臉紅了,明明喜歡人家還故作鎮定,還好是謝淵,換作是其他人早就被你嚇跑了。”
“知知,不要胡說。”
“喜歡就主動點,別婆婆媽媽的,我看著都幹著急,這年頭不勇敢一點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喜歡的事那就沒意思了。”就像當初她和顧醒在一起之前,她隻是把當搖錢樹,沒有意識到其實其中包含了感情,直到他不在了,她就突然覺得很委屈。
“可是,我不知道,他對我,有沒有,那個意思。”
宋知不厚道大笑,歐陽清樂嚴肅喊她不要笑,她反而更加肆意妄為,她隻好捂住她的嘴。
宋知鉗製了她的手放進被窩裏,斂了斂唇角,燈光落在她的眼睛裏漂亮的不真實,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