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宋知選擇了後者。
顧醒在床上的時候太瘋,她不是不喜歡,隻是太親密的接觸有些無所適從。
“顧醒……別親了,像狗一樣。”
顧.狗.醒.沉默;“……”
“好啦,你不是要帶我出門嗎?你把我弄成這樣我怎麼出去?”宋知無奈妥協,顧醒在她這裏是有特權的,他要什麼她都給,前提是,他能稍微克製一點……
顧醒本來打算親一下就行,男人本性難改,情到深處時難以自抑,何況他記憶裏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的身體感興趣,自然而然過分沉溺,一碰到她,他就上癮。
顧醒整理好了她的衣服,把帽子扣在她頭頂上,“我抱你下去。”
宋知沒拒絕,像求抱的小孩子張開雙臂從床上跳下來,顧醒截住她,一隻手摟腰,一隻手越過膕窩輕輕鬆鬆往上提,“怎麼那麼輕,你是吃空氣的嗎?”
“顧醒,我要是很壞,你還會喜歡我嗎?”
“我說過我喜歡你嗎?”他沒說過,但行為已經顯而易見。
宋知淡笑;“那你永遠都不要喜歡我,不然我會內疚。”
“內疚你扒我浴袍?”顧醒是樂在其中的,宋知不讓他扒了,他也不至於順水推舟跟她睡了,所以他也不虧。
“……”這梗是徹底翻不過去了。
成語吃飽喝足找借口溜了,他先去找墨枷磕嘮了一會,墨枷在祁雲的軍隊裏職位很高,基本不受限製。
“什麼時候學的?”成語以前不抽煙。
成語彈了煙灰,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貝爾走了之後吧,心情不好沒地方發泄,開始還沒上癮的,不知道怎麼著就戒不掉了……”
墨枷垂眸不語,兩人並肩站著,又似乎隔了千山萬水。
月光清冷,黑雲翻湧。
“老墨,你不會站在我們對立麵的,對吧?”這才是他過來的真正目的,來之前,他想過無數種可能性,墨枷被關起來了,被打的半身不遂隻留下一口氣,唯獨沒有想過,他站在了對立麵,成為了地方的將領。
“不會。”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成語調笑,掐滅煙,頭也不回揮手道別,走的瀟灑幹脆。
M國的夜晚很漂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人類混在人群中,早已麵目全非。
“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看這個?”宋知小時候活的不像個姑娘,是混混裏的刺頭,去的地方無非就是網吧,酒吧混混聚集地,也就是因為小時候太野,沒有文藝細胞,以至於長大了她對樂器依舊一竅不通。
“嗯,你不喜歡?”
“也不是……你要彈鋼琴給我聽?”
“想得美。”他笑了笑,“你們女孩子不就喜歡蹦迪嗎?去吧。”
隔壁就是娛樂城,人也挺多的。
“顧醒,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她懷疑顧醒在跟她翻舊賬,好像哪裏又怪怪的。
“我該想起什麼?難不成,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沒,年輕的時候有精力玩這些,現在就算了。”她牽著他的手,十指相扣,“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