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說這個周末讓你過去陪陪她,我最近可能又要去法國一趟,那邊的項目出了點問題。”薑文燁整理著衣領對靠在他房間門口打著哈欠的蘇子其說。
三天兩頭就往法國那邊跑,蘇子其心想是因為法國那邊有想要看到的人吧,不過她也隻是在心裏排腹,麵上沒有什麼異常,語氣平和,“去吧,老宅那邊我不想實在是不想回去。”
薑文燁在去年下半年的時侯才回的中國,在此之前他的有所工作都在法國那邊,近幾年才把重心放到中國,更是因為和蘇子其結婚了索性就搬了回來,經常往那邊去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這些緣由蘇子其是不會明白的,所以一直以為他去法國是因為孫含韻的糾纏。
薑文燁看了蘇子其一眼,想起上次他帶她回去的時侯蘇子其有些慌亂的眼神,一股無名的怒火燃燒。
“你在逃避什麼?”薑文燁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蘇子其愣了一下,感覺他的眼中有怒火。
蘇子其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惹到他了,有點不知所措眼神閃躲,“我沒有逃避什麼啊。”
“哦,你不是在逃避薑莫嗎?他到底有什麼好?”薑文燁走到蘇子其麵前,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他有什麼好?看著我的眼睛說。”
蘇子其打開薑文燁的手,突然之間覺得薑文燁有些莫名其妙,會莫名其妙的對她發火有時又莫名其妙的對她很溫柔。
蘇子其猜不透薑文燁的心思,同樣薑文燁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並不隻是因為他而不想去薑家。”還有她害怕的薑中建和從她結婚之後對她的態度就變得極為不好的蔣夢倩。
她有不是傻子送上門去看別人的臉色,她做事情一向都比較隨性,不想做的事情就不想做,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所以有一半的因素還是因為他。”薑文燁放開蘇子其倔強的小臉,生怕自己一會發火傷到了她。
“你不是說過知道我和他之間的往事?我也從來沒有隱瞞過你,你最近變得很奇怪。”蘇子其低著腦袋,“而且你上次說過了,如果不喜歡過去就不去了,你說話不算數。”
薑文燁找不到話來反駁他,上次因為蘇子其抗拒所以他才說了那番話來安慰她,沒想到被她給記下來了。
蘇子其看著薑文燁拿了自己的行李就往外走,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
蘇子其又怎麼會明白他的心思,就是因為和她結婚了之後,得到了一些東西,所以就想要得到的更多,包括她的心和一切。可是她的心裏還有一個薑莫,他想把薑莫擠出他的心裏,所以才逼迫她去薑家和他見麵,讓她認清自己現在的身份。
蘇子其站在樓梯口看著薑文燁離開。她拿捏不定薑文燁的性格,蘇子其覺得自己被初遇他時那副好看的皮相和優雅身姿給迷得暈頭轉向了。現在他的狐狸尾巴暴露出來了,他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下午歐陽捷約了她一起去喝茶,談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歐陽捷擺弄著被子裏的吸管,淡淡的問了蘇子其一句,“那他究竟是狐狸還是狼?”
蘇子其語塞,他即是狡猾的狐狸,又是一個大灰狼,偶爾還裝扮成一隻溫潤的小養,他簡直就是四都像。
“最近我被魏晉賢給盯上了,想到國外去躲躲。”說到這裏,歐陽捷漂亮的睫毛輕輕的顫了一下,魏晉賢一隻都是她心裏的一道疤。
蘇子其眉毛挑了挑問道,“他逼婚了?”
歐陽捷輕輕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算不上逼婚。”
蘇子其撇撇嘴,不知道這對冤家究竟是怎麼回事,當初魏晉賢不想結婚到處躲。現在浪子回頭,歐陽捷卻又不想和他結婚到處躲。
這簡直就是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風水輪流轉啊。
歐陽捷歎了口氣,決定不在談他,“最近怎麼不見你們家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