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麻將打了幾圈下來,薑文燁把蘇子其輸出去的錢都贏回來了四分之三,蘇子其把錢寶貝的拿回自己的手裏,發誓再也不要打牌了,這可是她的幸苦錢啊。
狐媚子劉夫人用白皙修長的手輕輕的拍了薑文燁的肩,那感覺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語氣就像撒嬌似的對薑文燁說,“還是薑總厲害,薑夫人好福氣啊,本來人家還想能贏兩個包包錢。現在好了,讓我白忙活一下午。”
年紀大一點的劉夫人看到了用手臂捅捅剛從薑文燁那裏拿回一筆錢的蘇子其,見蘇子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有些替她擔憂,“你瞧你瞧,我說的沒錯吧,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勾引你家薑總,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你長個心眼吧。”
吳夫人點點頭附和著劉夫人,“你們家薑總那麼年輕,長相又極為的出眾,這個女人恐怕是動了心思了,現在這年頭隻要有錢是個男人,這些小狐狸精就一個勁的往上貼,更何況你家薑總又那麼年輕。不止要防著這個女人,還要防著他公司裏的那些小妖精啊。”
兩位夫人用過來人的經驗傳授給蘇子其。蘇子其感歎,這就是富太太的命啊,一輩子都在算計這如何對付丈夫外麵的女人,一輩子都活在丈夫的陰影之下,做個背後的女人。
她們的良苦用心蘇子其心領,弱弱的說了句,“他用的是男秘書。”
蘇子其話才剛說完,牌桌上又有心的動靜把兩個夫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去。
狐媚子劉再次開口,聲音嗲的讓人骨頭都酥了,“薑總,你可要讓著我一點,再這樣下去我老本都快輸了,你也不好欺負我一個女人吧。”
薑文燁點頭稱是,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卻不及要眼底,這事他慣有的不悅表情,麵上看起來謙和有禮實則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蘇子其聽了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一點,劉夫人和吳夫人臉色一邊低聲罵狐媚子劉。
見過孫含韻之後,這個狐媚子劉夫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孫含韻可是各方麵都比較優秀的女人,所以對於狐媚子劉夫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薑文燁嘴角帶著笑容看向蘇子其所在的方向,見她正低頭頭看著茶杯目光無距,輕喚了一聲,語氣事極為的柔和帶著寵溺,“子其丫頭,你過來。”
蘇子其聽到薑文燁的聲音立馬回神,“來啦。”以為薑文燁又讓她過去收錢樂得趕緊過去。
薑文燁拉了一邊的位置讓蘇子其坐到“坐到我這裏來,我教你怎麼打牌,你這技術以後拉出去恐怕我經不住你輸。”
蘇子其有些猶豫的朝另兩個夫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子其你不用管我們,你那牌技確實差了點。”
劉夫人說完,吳夫人捂著嘴巴低聲笑,直說不用管他們兩個。
蘇子其有些尷尬的轉身,看到坐在自己坐邊的狐媚子劉夫人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這才反應過來薑文燁這是用她在當擋箭牌呢。
狐媚子劉開始眼底閃過一絲不快,麵上卻不表現出來笑著問蘇子其,“薑夫人今年多少歲了?”
蘇子其聽了其他兩個夫人的話對狐媚子劉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也不至於到了厭惡到不想和她說話的地步,微微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不至於失了儀態,“我今年二十六了。”
“二十六?我還以為是個剛出校門的大學生了,我也是二十六。”狐媚子劉出了一個五筒看著蘇子其有些驚訝的說。
蘇子其的相貌和年齡看起來確實是有些差異,平時又不怎麼化妝穿著也比較學生打扮所以看起來就比較年輕。
蘇子其不知道怎麼搭話就傻傻一笑,求救似得看著薑文燁。
吳夫人端了一盤水果走過來,笑著說,“子其看起來年紀確實比較小呢,若不是和剛才聽薑總介紹,我還以為是薑總的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