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人生,她和薑文燁本來就不是一路子人,他優秀有見識有理想而她除了糟糕還是糟糕,最重要的是還沒有理想,一個沒有理想的人就像一個廢人一樣,就連基本的信念也沒有。
他們兩個人怎麼會合適,他和孫含韻才是真正的合適,話題似乎也很足,在巴黎的時侯她就看出來了。
蘇子其這就是報應啊,你看看你才剛從薑莫那裏收回來的心,馬上轉手就送給薑文燁了,人家覺得你太水性楊花不專情了,所以才這樣的對你,越容易得到的就學不會珍惜。
薑莫進來的時侯看到一地的碎片和薑文燁一樣的表情,有幾分相似的臉讓人產生一種錯覺。
蘇子其站起來看著薑莫,神情已經恢複平靜自然,“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幹了什麼得罪你們薑家的大事了。”所以這輩子才栽在他們兩兄弟的手裏。
薑莫眉頭緊皺顯然不想和她搭話拉著她的另一隻手就往外走,緊捏的拳頭足以看出他有多憤怒。
按理來說蘇子其看到薑莫這樣憤怒心情應該是爽到爆的,因為之前她的付出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任何的回應。曾幾何時她也曾幻想過薑莫能夠為了她發怒,可是現在真正的看到了這種情況,她反而覺得是種負擔了。
醫院裏,薑文燁抱著玲玲坐在一旁的座椅上,醫生在病房裏給孫含韻上藥。
薑文燁剛才打了一個電話到家裏沒有人接,打了蘇子其的電話也沒有人接,總感覺那裏不妥,那一地的碎片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難道真的是她平時裏太寵著蘇子其了,她的脾氣才會這樣的暴躁?
孫含韻上了藥出來看到薑文燁緊皺的眉頭若有所思,看到孫含韻出來了,抱著玲玲站起來,看著她眼神裏明顯的疏離。
他的眼神太過精明讓孫含韻心虛,“怎麼啦,文燁?”
“你為什麼不告訴……”薑文燁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薑莫拉著蘇子其走進來。
蘇子其也注意到對麵的人,四人對視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薑莫拉著她的手有些用力,但是比起右手上的疼痛這點痛就不算什麼痛。
孫含韻有著心虛的拉著薑文燁的手解釋,“文燁,她的手不是我弄的,是她自己打碎了花瓶然後栽到上麵去了,不關我的事,這是她的苦肉計。”
她說的話薑文燁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不耐煩的甩開她。
薑文燁黑著臉看著蘇子其被薑莫拉著的手,無聲的怒意。
醫生看到蘇子其的手,連忙叫了一個護士過來幫忙清理傷口。
薑文燁走過來眉頭緊鎖他就知道哪個環節一定出了問題,既然她們打了孫含韻就不會叫家庭醫生,家庭醫生是去看蘇子其的而不是孫含韻。
薑文燁看到薑莫拉著蘇子其的手,陰沉著一張臉放下玲玲。
蘇子其看了他一眼然後跟著護士進去病房處理傷口。
薑文燁剛放下孩子,迎麵就受了薑莫充滿怒意的一拳。
他竟然把受傷的蘇子其一個人丟在家裏陪著這個女人來醫院。薑文燁不在的這些年裏,雖然他沒有接收她和她在一起,其他的很多地方都把蘇子其保護得很好,沒有讓她受過那麼重的傷過。
早知道是這樣那當初他就應該不管不顧的和蘇子其在一起,就算最後蘇子其知道了那個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