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在車裏自己竟然也把持不住將就了薑文燁,蘇子其又覺得自己被薑文燁坑了一把。
明明兩個孩子都已經在別院了,他還要這樣,還真是一點都不肯吃虧。
為了自己的完全,蘇子其思考了一下還是把房間的門給反鎖了。
結果晚上蘇子其睡的昏昏沉沉的時侯,感覺自己的耳後有些異樣的癢癢。
翻了個身就看到薑文燁正躺在床上,撐著腦袋看著她手指把玩著她的頭發,語氣充滿了誘惑的沙啞,“把你吵醒了?”
蘇子其無奈的歎了口氣,早就該想到這裏是他家,他怎麼可能沒有備份鑰匙。
蘇子其轉過身背對著他,“原來薑先生又喜歡闖進客人房間裏習慣,如果傳出去了,恐怕沒有人敢在薑先生家裏留宿了。”
薑文燁毫不在意頭埋在蘇子其的頸部,“蘇女士不說,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莫非蘇女士是想讓別人知道你在我這裏留宿了?”
蘇子其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對於薑文燁的厚顏無恥她實在是拿不出什麼辦法。
“可能薑先生的其他女人,被薑先生留宿一宿,就像要昭告天下,所以認為所有的女人都是那個樣子嗎?”
蘇子其說這話的時侯語氣平淡,聽不出有什麼意味。就連吃醋的味道都沒有。
薑文燁聽到她這樣平靜的語氣,手上的動作有些微微用力,似是在懲罰蘇子其一般。
蘇子其吃痛,轉身就把薑文燁的手從他身上拿開。
薑文燁見她生氣了,一把緊緊的把她按住,“這幾年我有多少女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蘇子其放棄了掙紮,看著薑文燁,“薑先生有多少女人我不太趕興趣,而且我又不是薑先生的貼身保鏢,怎麼可能知道薑先生那麼多的事情?”
薑文燁聽到蘇子其這樣一說低聲一笑,刮了刮蘇子其的鼻子說。“記仇的小東西。”
蘇子其本想反駁他幾句,可是轉念一想薑文燁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如果現在她把他哄開心了,或許他就讓她帶走兩個孩子了也說不一定。
蘇子其輕咬了一下嘴唇,看著薑文燁說,“我就是記仇了,誰叫你那天讓保鏢把我給扔出去了,一點情麵都沒有給我留。”
薑文燁低下頭把蘇子其自己咬住的嘴唇輕輕的啄,“如果你不提出要把兩個孩子帶走,我會讓人把你給扔出去?”
“這五年裏這都在等著你回來,沒想到你那麼的狠心,孩子也是我的骨肉。”
“你剝奪了我做為一個父親的五年權利,我隻是讓你感受了幾天而已。”
“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蘇子其聽到薑文燁這樣一說,感覺有些愧疚。
薑文燁就是這樣,明明當時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
她爸爸入獄了,而他卻和孫含韻牽扯不清。
她那五年裏還不是一樣的在煎熬。
她都快被自己的情緒給逼瘋了,沒沒想到他和孫含韻的畫麵,就覺得心裏一陣又一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