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從腳邊掃過，陌泠搖了瑤頭，瀲灩的美眸裏滿是迷蒙，“不懂。”
過了兩秒。
“咳，等會兒，那個…小姐姐，咱不要這麼凶嘛！你這樣凶我會怕怕的。”
“嗬！”
“少廢話，到底是你跟我們走，還是我們把你給拉走？兩個選擇，你選吧。”
“就沒有第三個選擇？”
陌泠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飯，無奈地歎了口氣，“行叭，既然兩位小姐姐實在是想跟我談，那我也得給個麵子。隻是無論如何你們都不要耽誤我吃飯，我實在是太餓了。”
“哼。”
…
十六中很大，那兩個穿著非主流衣服的人，隻是彎彎繞繞的把陌泠領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人煙稀少的教學樓後麵。
“我們還要繼續走多久啊？”
“再往那邊走的話，就離我宿舍樓更遠了。我一會兒還要吃飯，還有別的事情。咱能不要往那邊走了嗎？”陌泠停住腳步。
“悅姐，反正這裏也沒有多少人，現在就是吃飯的時間點，咱要不就在這裏跟她談談？”
李悅也停下了步伐，目光落在了陌泠身上，“聽說你喜歡牧向陽？”
“有這回事嗎？”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他了？不過兩位小姐姐要是喜歡他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牽紅線，傳遞消息，收集情報！”
“除此之外我還能幫你們做些其他別的事，隻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嗬，難道你沒看吐槽吧的帖子？敢問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有膽兒敢做牧向陽的同桌！”
“今兒我們兩個也不想沒事找事，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選擇從十六中退學，乖乖的滾蛋。我不管你的後台是誰，有什麼背景，反正隻要在我們的地盤上，就要聽我們的。”
“二、讓我們揍一頓，你選吧。”
麵前人說著，另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女生則站在旁邊，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跳躍的火苗一明一暗，照得她滿是文身的手背略顯猙獰。
“不是吧！”
“作為一個有選擇恐懼症的人，你們怎麼又要讓我做選擇？”
“剛剛我不是已經做了選擇嗎？”
“而且我可以特別認真的表明一下我的立場。雖然我不知道兩位小姐姐到底是不是為了牧向陽而來，我跟牧向陽都沒有太多關係，吐槽吧上的論壇帖子都是亂寫的，甚至還有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從始至終我隻是想來十六中念個書而已，這才幾天啊，就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咱香水不犯花露水，生而為人，何必趕盡殺絕呢？”
“兩位小姐姐說我說的對吧~”
陌泠笑著說完，剛想開溜，結果就被其中一個人抓住了衣服。
“這些解釋不用說給我們聽，遇到我們隻怪你運氣不好，在十六中惹了不該惹的人。我們在這方圓幾裏內，也是聽別人的話，做別人交代的事，並非故意針對你趕盡殺絕，也完全沒必要這樣做！”
陌泠抬了抬自己的眼鏡框，眼底朦朧氤氳出一層薄薄的水霧，“兩位小姐姐，剛剛你們也都說了，這件事情並非故意針對我。這些道理我都明白，也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