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一般是沒有出租車的,也沒有公交和地鐵,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跑過去,二就是坐我的車,或者說你飛過去。”
張遠臉都黑了,我要有那本事,還用的著停下來聽你說條件啊!
劉藝牢牢的將車停到醫院的大門前,看著張遠說道:“晚上我來接你。”
張遠頓時牙都疼了,這劉藝是怎麼回事,原本自己已經接受了她高冷的人設了,現在突然間又變成這樣,簡直就是別扭他媽誇別扭,好她媽的別扭。
看著張遠猶豫的臉,劉藝也不說那麼多,隻是直勾勾的看著他說道:“你確定?”
張遠走在醫院的院子裏麵,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劉藝,這算什麼?自己怕了她了?開玩笑,我堂堂修真者,我堂堂學中醫的的傳承人,怎麼會怕一個女人?
我隻是……隻是……隻是怕她傷心罷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張遠一邊想,一邊往醫院裏麵走,不知不覺身邊就已經圍了很多人了,反應過來的張遠,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臥槽!什麼情況?”
“哎哎,張醫生您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記者,我是南灣晚報的記者,能問您幾個問題嗎?”
“去去,張醫生的時間那麼忙,怎麼會有空回答你的問題,張醫生您好,我是省晚報的記者,我能采訪您幾個問題嗎?”
“哎呦,省晚報就這麼牛氣啊!張醫生,我是新社的記者,關於昨天的事件,您有什麼感想嗎?”
我去,新社的記者?怎麼連新社的記者也來了?
什麼市晚報,什麼省晚報,在人家新社的記者麵前統統都是渣啊!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張遠摸著後腦勺回憶著說道:“昨天什麼事?”
那記者擦著頭上的冷汗,尷尬的笑著說道:“嗬嗬,張醫生您還真會開玩笑,就是您果斷在惡劣的環境下手術的事情啊!”
“哦,你說那事啊!我沒什麼感想啊!”
張遠回答得一臉耿直。
“額……張醫生,您應該有感想吧……”
“我沒有感想啊!”
“那您再好好的想一想?”
那新社的記者都快哭了。
自己也是大大小小的采訪過很多名人了,怎麼這位神經那麼大條呢,這麼明顯的暗示都聽不明白。
那省報和市報的記者都快笑出聲了,這張醫生也太耿直了吧。
“這樣吧,我先問您別的問題,您出色的醫術是在哪裏學的呢?”
張遠聽到這個問題,眼神瞬間便變得滄桑了起來。
他抬著頭看著天空,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一幫記者瞬間便來了精神,這明顯就是有故事的人啊!
“記得那一年,我差點考上了京華大學,但是有時候事情就是那麼的玄妙,緣分這種東西也是妙不可言,最終我來到了我的母校,南灣醫科大學隔壁的三流職業學院。”
張遠充滿感情的說著這番無厘頭的話。
那新社的記者拿著錄音筆,心裏也是有些感慨,是啊!
這京華大學的門檻實在是太高了一點,沒想到這位張醫生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一說這南灣醫科大學的名聲,沒有聽說過的,難免會被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