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姑娘，你以為這裏是大城市，是國家機關啊！還監控……”老板就像看動物一樣看著淩雨漠，這小丫頭一看就不是鄉下人……“我們這地方，誰那麼閑得慌安監控啊……就我這洗浴中心，也就這台電腦最值錢了……白給人家人家都不要的！”
淩雨漠皺著眉，這老板廢話這麼多呢……一車一車的……
“那戴麵具的人進來有登記記錄嗎？姓名年齡？”淩雨漠換個角度……
“哎呀，他一直戴著麵具啊……”老板不耐煩道，“我們這地方，人家來洗浴你還登記人家私人信息，那還怎麼做生意啊……好了好了，小姑娘趕緊走吧！”
極其不情願的又掃視了一遍，拿起吧台上的麵具，淩雨漠抬腿剛要離開……
“誒，小姑娘，你拿走這個東西，一會兒人家回來找怎麼辦？”老板瞅著淩雨漠，攤了攤手。
“給錢。”淩雨漠看了聖天一眼。
聖天：……合著跟過來就是一個買單的……“沒現金了，掃碼支付可行？”
“可以呀！一千塊錢你看行不行？”老板瞅著聖天。
“一百塊錢，你看行不行？”聖天瞅著老板。
“好啊！”
聖天：……貪心不足蛇吞象，掃碼轉賬一百塊。
“小公舉，你怎麼知道這兒有個麵具？”聖天跳上蜘蛛背，笑嘻嘻的湊到淩雨漠身邊，“冷舟舟來到水球了？”
“不知道……”
“這事兒非同小可！”聖天一本正經。
“你身上有生命石？”淩雨漠終於想起正事，扭頭睜眼看了聖天一眼。
“生命石？”聖天眉頭一皺，“我身上沒有……”
沒再追問，淩雨漠閉上眼眸，她大概也猜到了，從她讀不清楚聖天的心思那天，她就應該猜到了，聖天已經不是純粹的來自天炎星的異能，他混雜了其他……跟雲女一樣……
隻是她還搞不明白，那個所謂的其他到底真如聖天所言是來自其他星球還是說其實就是聖天搞出來的異種異能……
“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麼沒有？”聖天一臉委屈，眼巴巴瞅著淩雨漠，他又不是瞎子，從雨漠的表情他能夠看出她的疏離……以及，似乎是對他的誤判！他不是壞人好不好！
“為什麼？”淩雨漠順水推舟。
“……”咽了口唾沫，“兩百年前丟了……準確的說是被人搶走了……”
“然後你從那些人那裏，弄到了不需要生命石就可維持異能的神藥？”淩雨漠反問。
“人家看我可憐，扔給了我一顆……”聖天低著頭……
“誰？”
“我也不知道……”聖天低著頭，聲音很低，言語中是淡淡的憤慨，他堂堂小爵爺，竟然被人綁了好幾年，說出去都閑丟人……“應該就是現今魔修的頭頭……”
淩雨漠閉口不言，聖天的話她要聽，卻又不能全信……
“現今魔修的頭頭到底是誰？”淩雨漠抬眸看著聖天，看著那雙眼睛，她想要從那雙眼睛裏看到值得信賴的真誠。